飛舞的櫻花,會將那顆人心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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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老狐狸……
以上是除了武儀赦和凱斯以外眾人的心聲。
從兩人成交之後的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在富士山腳集合,踏上了茫茫征途——爬山。
司機大叔背著自家“女兒”一路被鬧騰的氣喘籲籲,埃米利喂女流之輩,怕了一段時間也顯得有些疲憊,沉默者倒是人如其名,路上也沒說話。
另外兩個呢?
就如之前大家的心聲所比喻的一樣,剩下的武儀赦和凱斯一路上從見麵開始就各種唇槍舌劍,你罵我一句,我還你一句的:
“喲,今天換了衣服啊~全黑的呢~但是漆黑的真像一團爛泥呢~”這是微笑著並正在記昨天“金毛”之仇的某隻。
“彼此彼此,您不也是一身土黃麼?比起我像爛泥,還是您更像坨糞便呢~”這是還嘴的某隻。
“小姐那麼像爛泥,肯定會遁地吧?給樹鬆鬆土什麼的。”這是依舊還嘴的某隻。
……
這兩人的對話讓眾人都中槍:穿黑T恤的司機大叔,兩聲黃裙和長衣短褲的小女孩和埃米利……除了深藍色長袖襯衫,下米色長褲和褐色中長靴的沉默者。
眾人無不對兩人之間的火花感到無語,唯有沉默者不易發覺的看了幾眼武儀赦,皺了皺眉。
倒是凱斯開始有一點後悔自己報複的行為了……之前凱斯認為這種粗暴的女性應該很易怒而且神經大條,但他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錯到家了,這個女人不但神經不大條,還很冷靜,凱斯長這麼大能這樣反駁他的武儀赦還是第一個。
武儀赦心裏則是想:小樣,按年齡我都算是你奶奶了,還治不了你?當這麼多年我是白活的麼?!
鬧騰了一路,眾人終於抵達了山頂,見到了“千本櫻”。
萬千的櫻花在風中狂舞,遊客全都坐在樹下,賞花喝茶。
“這麼多人,已經到了‘千本櫻’,接下來該怎麼辦?”武儀赦見了這個景象,問。
隨即,埃米利從背包你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塊手掌那麼大的石頭。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塊石頭?”
“是。”
武儀赦接過石頭,細細端詳了一會兒:石頭上刻有兩行字和一些圖案,兩行字是古文,應該就是埃米利翻譯來的那兩句話,但邊上那些細細碎碎的團是什麼?
凱斯看了武儀赦的神情,想必是知道武儀赦的困惑,說:“這些圖案——我們最頭疼的就是這個,我們怎麼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有破損麼?”
“沒有,保存完整。”
武儀赦盯著上麵的圖案:幾條想破裂似的條紋,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破損了,但是細細觀察可以發現,這是拿刀一類的東西刻得,條紋上還刻有幾個類似小店似的東西。
武儀赦正在思索,忽然一旁一直在玩的司機的女兒跑了過來:“凱斯你們在看什麼啊?”
“艾歌你怎麼來了,大人的事小孩子一邊玩去。”凱斯顯得有些慌張。
“不嘛!艾歌也要看!”
武儀赦這才知道小女孩的名字叫艾歌,可武儀赦突然回過神來,發現艾歌細膩的小手已經離石頭不遠了。
“艾歌不可以那是……”凱斯想上前製止。
“給她。”
“啥?”凱斯循聲望去——沉默者仍是雙手抱胸,但頭抬了起來,看來這話是她說的。
“我說把石頭給她看。”沉默者皺了皺眉頭,像是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
武儀赦本以為,這麼重要的東西,凱斯不會因為沉默者的一兩句話就把石頭給艾歌,是正常人都不會那麼幹,可恰恰凱斯就毫不猶豫的轉頭對武儀赦說:“給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