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陸霆與虎爺始終在山裏修煉,陸霆在經過多次生死戰鬥後,實力已經邁入了參玄之境,並且日漸穩固。陸霆對於自己實力的增長感到頗為欣慰,皇天不負苦心人,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這天早上陸霆和以往一樣在山林裏穿梭尋找有什麼可以戰鬥的對象,清晨林間濕潤的空氣讓陸霆一陣心曠神怡。正當享受之間,突然感到有人接近,陸霆瞬間閃到了一棵巨樹之後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感覺著人由遠及近。隻聽得一陣吵吵嚷嚷,看來人數不少。
“孟兄弟你有何必強人所難,大家畢竟朋友一場,好聚好散。”隻聽另一個聲音冷笑道:“你們還好意思和我稱兄道弟,不過一群貪生怕死之輩。”另一個聲音道:“喂,孟兄弟,你這麼說有點過分了。”剛剛那個冷笑聲又說道:“好,既然你們這群鏢師怕死,那我們就今日別過,後會有期。”說完這個冷笑聲的主人就要離開。
突然,後麵一個聲音響起道:“孟兄弟,你要走弟兄們不攔著,但是這趟走鏢的銀子,你總得意思意思吧。弟兄們這一路可沒少受罪。總得摟兩個姑娘壓壓驚吧!”那位被稱作孟兄弟的腳步一停,回頭道:“怎麼,你們嫌銀子不夠,那真不好意思,我隻剩下一個空錢袋了,再無餘銀。”話音剛落,那個聲音的主人揮了揮手,後麵幾個鏢師立即持械飛快擋在孟兄弟的前麵。孟兄弟冷笑道:“你們想要動手,難道就不怕我們孟家的實力?”那個聲音笑道:“孟家的實力我們兄弟自然是惹不起,但是你孟兄弟的實力可對我們構不成威脅。”話音剛落四下的鏢師已經舉起了兵器,將孟兄弟團團圍住,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那孟兄弟緩緩按一下腰間的機括,束腰帶驟然彈起,一把軟劍瞬時被孟兄弟持在手中。四下的鏢師相視一看,幾乎同時舉起了兵器殺向了孟兄弟。隻見孟兄弟足尖輕點,身軀飄逸而起,一下子落在了其中一位鏢師的兵器之上,對著鏢師麵門踢去,那個鏢師瞬時倒飛而出,撞在樹上不省人事。
孟兄弟的攻擊卻還沒完,借著剛剛蹬飛那個鏢師的勁力,彈到與之相對的鏢師麵前,身軀在空中華麗一轉,手中軟劍自如地貫穿了這位鏢師的脖子。其餘幾位鏢師見到這位孟兄弟實力如此強悍,不禁紛紛後退。
之前與孟兄弟交談的鏢師走上前來道:“想不到孟兄弟的實力是如此之強,看來我們有些許輕敵了。”那位孟兄弟手執軟劍斜指地麵,劍上的血液順著劍身一點點滴落,動作說不出的飄逸與瀟灑。冷眼看看麵前這位領頭人緩緩道:“若是你們遵從我剛才所說,那麼我們便繼續趕路,剛剛發生的一切我都可以當做沒發生。另外死的這兩個人就當護鏢而死,怎樣?”
那個領頭人一聽哈哈大笑道:“孟兄弟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就算你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會真的放心讓我們繼續協助?”那位孟兄弟點點頭道:“不錯,經曆此事,我們的確產生隔閡,不過……”說話間孟兄弟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接著道:“這時孟家貿易來的蝕心丹,十二個時辰之內不會發作,十二個時辰後隻要服用解藥就無大礙。隻要你們服下它,我保證事成之後一定給予各位解藥。”
領頭人一聽又是一陣大笑道:“孟兄弟你可打得好算盤那,隻是我吳某人信不過,到時你孟兄弟翻臉不認人,那我們可就啞巴吃黃連了。既然兄弟你既不打算付錢,又不打算和我們走,那接下來我吳某人可就要對不住了。”說完那領頭人緩緩抽出腰間的寶劍。
驟然,領頭人迅速向孟兄弟衝來,手中寶劍借著自身強大的衝力和玄元的加持,風馳般地劈向了孟兄弟。那孟兄弟雙手持劍下意識地進行了一下格擋。兩劍相撞激起一陣牙酸的金屬摩擦之聲。那孟兄弟踉蹌後退數步,顯然是落了下風。那領頭人借著彈起的勁力躍到空中,靠著下墜的力道再次持劍劈向了孟兄弟。孟兄弟縱身一閃,領頭人淩厲的長劍劃過孟兄弟胸前的衣襟,一片衣布飄落。
那領頭人見孟兄弟閃過這一招不禁讚歎道:“孟兄弟果然是了得,居然躲得過我的勁道三式。”那孟兄弟道:“你的勁道三式,不過是些野狐禪罷了,怎會對我構成威脅。”那領頭人笑道:“那接下來,希望你還能說出這句話。”隻見領頭人的劍招一變,瞬時彈到天上叫道:“接我這招三式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