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川訕訕地鬆開手,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剛才的都是真的?這裏收藏都是正品嗎?”
可憐的服務生,痛的都快要哭出聲兒來了,慘兮兮地揉著胳膊:“大爺,老板收藏的自然都是正品,誰會收藏贗品來著。”
又問了幾句,看哪個服務生也不知道什麼了,王少川反而納悶兒了,問道:“你還你什麼都不知道?那為什麼我出這副畫的名字的時候,你的表情那麼異樣?”
那個服務生還待否認,卻不防白蘭度從旁邊走過來,帶著人妖特有的那種滲人的嫵媚,風情萬種地把胳膊搭到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吐著熱氣笑嘻嘻地:“弟弟,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老大的問題哦,不然,人家就爆了你的菊花。”
“菊花是啥米東西?我身上怎麼會有菊花呢?”服務生頓時愣了,冷不防白蘭度的手順著他的脊椎一路滑到後臀上,在那裏狠狠地掐了一把,笑嘻嘻地:“喏,現在你知道菊花是什麼了?”
可憐的孩子,頓時癱在地上,把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原來,這家酒店的老板早有交代,每一個服務生在上崗前的培訓中都聽到過這樣的話:如果遇到認得這些收藏的客人,馬上記下來,然後報告上去。
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一點兒都不複雜,白蘭度笑嘻嘻地把服務生送出去,那可憐孩子臨出門之前,屁股上又被白蘭度捏了一把,生生給嚇得尿了褲子,哭著爬走了。
柳含煙皺眉罵道:“白,你怎麼越來越變態了,好好地,你嚇唬人家做什麼?”
白蘭度翻了翻白眼兒,哼道:“拜托,不要等人家問出話來以後,才裝出一副淑女的同情表情好不好?你要真同情那子,怎麼剛才就不吱聲?”
柳含煙頓時被噎的不出話來。
“師母,那子的確欠收拾,不嚇唬他一下,他怎麼也不會實話的,我們要真的對一個普通人下手,反而掉價,嚇唬一下也就是圖個樂子……”陳友諒趕忙出來打圓場,一番好話下來,頓時讓柳含煙的臉色好看了很多。
陳友諒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白蘭度這人妖和師母也真是上輩子的冤家,一會兒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一會兒又跟殺父仇人似的。唉,師母平時挺隨和的一個人,怎麼就喜歡跟白那個人妖較真兒呢?
陳友諒這口氣還沒鬆下來,就聽白蘭度又在旁邊膩著嗓子嚷嚷一句:“哼,老娘還就是喜歡摸那夥子的屁股,你不服氣啊,那你也去摸呀?”
“我A!”陳友諒這冷汗頓時就下來了,心裏狠狠地罵了白蘭度一句,心想你丫的死人妖,少一句話,你丫能死啊!
出乎陳友諒的意料,柳含煙這次反而沒有理睬白蘭度,反而丟給白蘭度一個媚眼兒,然後優雅地走開,偎依在正在走神兒的王少川身邊,柔聲問道:“少川哥,你怎麼了?”
我A,老子怎麼忘了這個,多好的跟老大親近的機會啊!平白讓那個狐狸精給搶了去!白蘭度恨得咬牙啟齒,怒火金剛一般圓睜著雙眼,瞪著柳含煙。
陳友諒徹底無語,心想算算,這根本就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我在中間摻和什麼,早點兒躲開避免被誤傷才是正經兒啊。
“我?”王少川這才回過神兒來,有點兒心神不屬地笑了笑:“我好好的,什麼事兒也沒有啊。”
“你這個樣子,讓人家好擔心喔。”柳含煙嬌嗲嗲地著,一邊還把柔軟的身子往王少川懷裏蹭,直看得旁邊的白蘭度兩眼冒火,恨不得撲上前去,把柳含煙扯開,然後自己坐到王少川的大腿上去。
陳友諒在心裏歎了口氣,悄悄地轉過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謝謝你的關心。”王少川笑著把柳含煙摟緊一點兒,大手似是不經意地從柳含煙的香肩上滑下去,順著柔滑的後背輕輕落到挺翹的圓臀上,輕輕地一拍,發出若不可聞地一聲輕響。
“對了,少川哥,人家在上樓的時候,在拐角處發現了一個符號,和咱們在艾姆星上的那個符號一模一樣呢。”柳含煙笑嘻嘻地了一句。
王少川的身子頓時僵硬起來,仿佛有一道閃電從他的腦海中劃過。
是啊,既然那個艾姆夫人極有可能是從地球上過來的,那麼為什麼不能有其他人也是如此呢?自己不也是這樣的嗎?也許,那個神秘的艾姆夫人和這裏的老板有某種聯係也不定呢。
艾姆,不就是M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