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王總編嗎,怎麼有空來這裏購物?”於慧突然出現在王少川的眼前,臉上似笑非笑地看看王少川,又看看嘰嘰喳喳挑衣服的兩個姑娘,忽然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果然,王總編的愛好果然還是和原來一樣,喜歡**一些的女孩子。”
王少川頓時感覺一陣膩歪,心想哥們兒已經很克製的不去找你的麻煩了,你丫的竟然還敢來撩撥老子,日哦,當老子是麵團兒捏的嗎?
上下打量了一下於慧,王少川不屑地道:“難怪沒有男人肯要你,哼,看在你老爹的麵子上,我提醒你一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吧,千萬不要隨便往自己的鼻孔裏插上兩根大蔥,就真的以為自己是頭野豬了。”
愣了一下,於慧這才明白過來,王少川自己是豬呢,頓時氣得火冒三丈,聯係到以前王少川對自己的追求、之後幹出那麼大的成績來,卻又忽然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頓時失去理智地掄起手提包,開始猛砸王少川。
於慧是個嬌嬌姐,從就在父親的心嗬護下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雖然長大以後認識到這個真實世界的殘酷和複雜,學會了變通和委曲求全,但本性上,還是驕縱跋扈的性子,容不得別人不把自己當做中心,但是王少川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壞它良好的自我感覺,現在沒有了老爸的約束,又加上一個商界大亨之子對她的猛烈追求,頓時讓她有種強烈地想要報複的衝動。
王少川自然不會在這樣的場合打女人,因為即便他打的很爽,也隻會因為別人的噓聲而惹得他心裏不痛快,不管這個女人是否惹人憎。
“擦!你要不是有個有本事的老爹,你這死女人早就不知被人輪過多少回了大米了,還能站在這裏囂張?”王少川暗罵了一句,心想老子不打你,但是老子一定要讓你丫挺的比挨打了還痛苦。死女人,老子先收點兒利息的。
大約是恨極了,王少川出手就是狠招,隔空一指點在於慧的腹上,金丹能量瞬間侵蝕了數根神經。
於慧正揮舞著手提包,追著王少川砸的痛快,忽然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然後就覺得腹處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隻是發愣的工夫,於慧就覺得下麵就好像多了一條河似的,源源不斷的春水滾滾流出,不多時她就能感覺到內庫的濡濕,搞不好連裙子也被搞濕一塊。
“賤人果然就是賤人呐,見了男人就會興奮,於慧於總經理,你果然很有當表子的潛質哎,我看啊,以後也也不必再當兆發集團的總經理了,還是把你家的別墅改成紅燈區吧,再買幾輛雙層公交車,每拉全世界的男人去搞你……”
王少川站在於慧的對麵,得意洋洋地用惡毒的語言罵人,心中覺得痛快無比,娘西皮的,老子忍到了,總算出了一口惡氣了,瓦哢哢,爽!
不多時,口口相傳的威力便體現出來,滿商場的人都擠過來,好奇地看這個疑似大集團總經理的女人在發騷,更多的人在用手機拍攝,或者發短信呼朋引伴,召喚更多的人來圍觀這騷妞。
這一刻,於慧恨不得去死。
危難時刻,拯救美女的英雄出現了,一個相貌硬朗的青年分開人群,見到於慧癱在地上捂著下身,頓時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扶起於慧。
王少川一下子想起,這廝不就是上次他在楚俱樂部見到的那個男人嘛,貌似那時他和於慧談的很是開心,還做了一些比較親密的動作,貌似於慧也未反對,這樣來,他們倆是一對兒?
於慧看到這個男人出現,頓時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輕聲叫道:“鄭少林,你怎麼才來?快扶我離開。”
鄭少林感覺有些膩歪,心想現在也隻有老子能救你了,你個死女人竟然還用這種口氣跟我講話,擦!老子的戲份兒還沒演完呢,著急離開哪裏對得起觀眾嘛。
當鄭少林的手指蹭到於慧的裙子時,很切實地趕到了那一股濕意,心裏頓時詫異不已。在他獲得的資料裏,於慧不像是淫蕩的女人啊,反而因為平日裏太過高傲和驕縱,甚至有冰山美人的綽號在暗地裏流傳。
這樣的一個女子,怎麼可能在公眾場合,濕成這個樣子?絕對有問題啊。
不過群雄洶洶,鄭少林也來不及多想,直接指著王少川叫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呢?這樣對付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也真虧得你能下的去手,我鄭少林身為新時代的極品好男人,也不禁為有你這樣的同類,而感到羞恥。”
王少川聽的都有些愣了,胃裏甚至都有些翻湧不止,這廝……是在演戲嘛?臉上的表情也太誇張了吧?擦!搞不好曾經是香港鄉下三級紅歌星來著,或許還專門兒在鄉村級表演學校進修過一年半載的,而且還是專修苦情戲專業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