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廖秋離也不是女的呀,男的比女的更不好擺弄,要是霸王了,可能不會跟女的似的尋死覓活,但他有腳哇,他會走哇,女人走不到哪去,男的可不一樣廖秋離也不是女的呀,男的比女的更不好擺弄,要是霸王了,可能不會跟女的似的尋死覓活,但他有腳哇,他會走哇,女人走不到哪去,男的可不一樣,尤其他們家還開著營造廠,天南海北的走,一個人進了人海裏到哪撈去?敢輕舉妄動,一會兒就給你來個“天南海北”,你就找去吧,找到死都未必找得著!

“不行。”

“不行?!舅子的不行!你今年都二十了,你那小梨子怎麼也該十五了吧,當婚嫁了呀,你再不動手可就晚啦!”

“……”。不是十五,是快二十五了。所以才犯愁啊,這麼樣的年歲,隨時要婚娶了的,哪裏還有時間慢慢騰騰的兩情相悅

“我說你到底在怵什麼?你頂著將軍的銜兒,住著禦賜的宅院,長得還挺能騙人,怎麼就不敢做不敢當呢?!別說多,拿出一分你在沙場上的氣魄來還愁事情沒結果?”

“……和你說了你也不懂。少摻和,回你的窩裏呆著去!”

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呀!

死小子怎麼這麼不懂事!

陸弘景跳起來要掐他,被他一手臂攔了下來,正在這時,外頭有人拍門了。

“小栗子你在嗎?”

蕭煜沒想到廖秋離會在這個時候上門,更沒想到他會叫他那小名字,有種被人窺了私的羞臊,一下鬧了個大紅臉。

陸弘景本來沒注意,但見對麵那個那張臉忽然之間紅透了,再想想剛才聽到的話,頓時爆開一個大笑,“哈哈哈……小栗子?!小栗子是你?!怎麼不叫個小橘子、小茄子、小地瓜?哈哈哈……不行,笑死舅子了!!”

這貨老早就受慣了蕭將軍的冷眉冷眼冷背脊,隨便他怎麼打賞,他就是要笑。蕭將軍飛起一腳踹他小腿骨,這貨當真練出來了,閃避飛快,沒踹著。他借著這工夫,泥鰍似的溜到了院門口開門去了!

門一開,陸將軍愣住了——不對呀,這人是個男的……

怎麼回事兒有故事啊!老蕭幾天前搬的新家,沒幾個人知道,知道的不是至交就該是他那小梨子,但……這事兒不大對頭……,他想的是“小梨子”青天白日的避開自家親眷上門私會“竹馬”,有戲。如今看這情形……難不成,他們家那俊將軍要搞斷袖?!

這貨杵在門口,擋住了道路,廖秋離進不去,又不好就這麼回去——他還帶了剛做好的鹵牛肉過來,這麼拿回去不是浪費了麼。

蕭煜追在後邊過來,一腳撂倒了旁邊阻路塞橋的一坨人,衝廖秋離笑笑說:今兒有空過來?快進來吧,給你煮一壺茶,就是你上回說好喝的那種……

阻路塞橋的一坨陸將軍就這麼被蕭將軍晾在了背後,眼睜睜看著他搖頭擺尾的把心上人拐進去了。

這怎麼行?!當然不能讓缺了德的這麼順當!

陸將軍也跟過去,笑嘻嘻地自報家門:陸弘景,和蕭煜一道在虎牢關守城門。

他這是謙辭,守城門可用不著倆將軍親自出馬,這算玩笑,自個兒拿自個兒開涮。廖秋離聽他這麼一說,就知道這也是位將軍,平頭百姓見了官,那就得行禮啊,就站起來要行禮,蕭煜把他按住,說,少聽那貨瞎說八道,那貨就是個賭鬼、酒鬼還有討債鬼!

“喂!我可沒說你壞話啊,你這算怎麼回事兒?嘴上留點兒口德,不然當心我兜穿你的底子!”他衝著蕭煜說完這麼一段,又擺過頭來笑嘻嘻的對著廖秋離說另一段,“我介紹了我自個兒,你也說說你唄。”

“草民廖秋離,家住煤渣胡同,現在廖家台口做畫匠。”

“噢,叫廖秋離?”這麼聽來,和“小梨子”有瓜葛!

他又轉過來衝蕭煜使眼色——小梨子就是這位,對吧?你可別瞞我,我都知道了!

蕭將軍挺漂亮一對招子,蓋下眼簾,那雙眼皮兒得有韭菜葉片那麼寬綽,得天獨厚的本錢,非得這麼翻白眼,非得把白眼翻到絕處,活糟蹋這對挺漂亮的招子!

兩人的眼仗打來又打去,廖秋離見了莫名其妙。陸弘景一摟蕭煜的脖子,丟下一句:“你先慢慢坐著,我和這家夥有要事商談,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