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怎麼是這個閻王?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丟人啊。”盡管心裏罵著,可腳步卻越發的急促了。
“啪!”一個標準的敬禮動作,向前來報名的工人們訴說著自己的出身。
“禮畢!”石飛說著一拳打了過去,拳風呼嘯,眼看著鬥大的拳頭就要落在英俊的臉龐上,可小斌的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在外人看來這一拳已經落在了小斌的麵門上,可是隻有當事人知道這一拳與臉龐的差距隻有一張紙的距離。
“呼,閻王就是閻王,這功夫越來越厲害了。”
“不錯,幸虧遇到老子要不然你個小兔崽子就要掉坑裏了。中午哥請客,走了走了。”石飛攔著小斌的肩膀向著再一次掉過頭來的轎車走去。
“什麼也別說,等中午我告訴你。”石飛知道小斌有很多疑問要問自己,可是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石飛隻好將小斌的好奇壓了下去。
兩個人走了,留下一群吃瓜群眾。一個十八九歲的毛孩子竟然叫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兔崽子,這下中午飯又有的聊了。
“你……”
“要麼我回去找老曹,要麼你就自己想辦法跟著我們走。”石飛看著氣急敗壞的小秘書沒好氣地說道。
“哦,對了,給老曹說一聲,讓他趕緊把工人的工資落實下去,要不然我就在那兒弄一個辦公室。”石飛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廠門口不遠處的一塊空地說道。
接下來一路無話,在銀行裏盡管小李會計麵露難色,卻在小秘書近乎一家之母的威壓下還是將僅有的流動資金轉給了石飛。
“走啊,發什麼呆啊!”石飛招呼著小斌。
“老大,你,你怎麼能,能幹著活啊。”小斌有些苦澀的看著石飛,實在想不出曾經教導自己要一身正氣的隊長竟然會成為討債公司的一員。
“兔崽子,讓你走就趕緊的,廢什麼話啊。”剛剛收到業務費的石飛心情大好,沒有理會小斌無理的問話。
小斌心中那個一身正氣,樂善好施的閻王沒了,心中空落落的,仿佛行屍走肉一般跟著石飛從一家銀行輾轉到另一家銀行。轉眼間到手的盡百萬財產半個小時之內被揮霍一空。
而轉出的賬戶小斌卻是那麼的熟悉,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向那個賬號轉賬的一份子,而且還是在自己身前那個並不算高大的男子影響下向那個賬號轉賬的。
而知道這個賬號的人隻有很少一部分,而這一部分人都將這個長達三十位數字的戶頭稱為神秘戶頭。這個戶頭的錢究竟被人拿去做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但是每一個往這個戶頭打錢的人每年的春節總會收到一個來自遠方陌生孩子寄來的手抄報或者孩子心中為他們捐款的人的樣子。
“還是那個閻王,這是殺富濟貧嗎?”小斌用手略顯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帶著一絲愧疚走向了銀行受理窗口。
“行了吧,做慈善不是要自己餓死,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以後有的是機會。”不容小斌辯解,石飛就拉著小斌離開了銀行。
根據石飛對小斌的了解,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事他還真幹得出來。當兵的,尤其是特種兵手底下都沒幾個錢,這麼多年來部隊也因為科技的倒退徹底的倒退到了冷兵器時代。除了基本的通訊手段,其他的與古代戰爭沒什麼差別。
科技落寞的頭幾年華夏政府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再次組建了消失已久的騎兵部隊,但是那會兒有無人駕駛的摩托車可以騎乘。
十年前無人駕駛摩托車徹底的無法工作之後,部隊再次引進戰馬,但這時候的戰馬早已經喪失了原本的血性,為了訓練戰馬很多戰士,尤其是特種兵每個月除了國家給的補助之外還需要自掏腰包訓練自己的戰馬。
而當時為了讓自己的戰馬更加的適應戰場廝殺,小斌可以說是閻王戰隊最厲害的撒錢機,整個戰馬被他訓練的成為了華夏兵界的馬王。而這匹戰馬除了能上戰場廝殺就連酒桌上也能喝趴一個閻王戰隊。提到小斌的戰馬,華夏特種兵中對這匹戰馬起了一個響亮的名號“醉赤兔”。
當然這不並足以說明小斌是一個打腫臉充胖子的人,而真正這麼說他是因為他為了配得上“醉赤兔”這個名字,借了三萬塊錢,找人接了一條長長的美髯。按規矩部隊是不允許的,但是閻王戰隊中隻要石飛不發話誰也不能也不敢怎麼樣他的隊員。
就因為石飛的存在,閻王戰隊成了華夏特種兵標新立異的一支部隊,裏麵的人全是一群桀驁不馴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