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已經成為淨土的烏州,是不是又要不複平靜。
迪拜轉著手裏的手珠,似乎進入了冥想,旭堯沒有打擾,隻有在旁邊靜坐,跳動不止的心在為之前做的事情懺悔,也在為中了迪拜攝魂術的藍狐擔心。
這一切,生怕迪拜會察覺,自己會是馮丘的下場,沒有下落,不知死活。
”旭堯,最近吩咐你的事情都完成了嗎?“
猛然間迪拜說話,使得旭堯還沒有回過神下意識的回答:“恩?完成了。“
完全不是之前清醒時尊敬的樣子,是心虛,是害怕,旭堯不知道,迪拜驚訝。
回頭,看著旭堯心不在焉,心神不寧的樣子,眼睛轉動,正過身不再搭理:”藍狐的事情為師不是很放心,你去烏州助她一臂之力,一定要查清楚玉狐洞的妖孽在不在那裏,這一次,都給我清理幹淨了,一個不留。“
冷風陣陣,旭堯回神後鎮定的拱手回答:“是,師傅。”
旭堯告辭出門,不知道迪拜跟玉狐夫人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滅她滿門才可以,這是為仙之本麼,旭堯迷茫。
座位上,迪拜撫摸著手中的手珠,殘忍的笑容掛在臉上:“玉狐夫人?這是你做下的孽,多活了這麼多年,也該知足了。”
回憶中,迪拜還是一屆天仙,剛入仙界不久。那時仙界有著人間所沒有的一切,迪拜沉醉,醉倒花叢中,看見了不該看見卻記在心裏一輩子的事情。
月嬋金仙與雪何金仙似乎爭吵著什麼,月嬋金仙著急的說:“雪何,我知道你對楚尋是無意的,以後他在出現你能不能避著他點,我隻喜歡他一個人,這輩子唯一的一個人,你幫幫我吧,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誰都不想放棄。”
紅衣服的雪何金仙看著語無倫次的月嬋金仙:“誰都不放棄?難道他沐楚尋以後一直糾纏我你還為了他放棄我麼,我什麼新意你還不知道,居然說這種話。不管以前在妖界,還是現在在仙界,我心裏隻有一個人,不會有其他的,我以後不會見他,這是唯一能幫你的,你好自為之。”
月嬋金仙急忙拉住要走的雪何金仙:“雪何,我知道你的為人,是我急昏了頭,我隻不過是想與楚尋在一起,可他心裏隻有你,我沒有辦法,隻能找你,你別怪我,是我錯了。”
一向高貴的月嬋金仙低下高傲的頭顱,遠處的迪拜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恨上了這個高高在上不如月嬋金仙親近眾仙的雪何金仙,後來的玉狐夫人。
那串手珠,是兩人走後月嬋金仙遺落的,成為了迪拜心頭物。
有時候看見的,沒聽見的,未必是真相,迪拜費盡心思成為陌千殤的心腹,說是為月嬋金仙報仇,等眾人高捧時,卻迷失了原來的目標。
冰蓮內,予兮腹部猛然一疼,喊著心語:“怎麼我會不舒服,你不是說這裏都是虛擬的麼?不會感覺到疼痛,我現在身上的疼痛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