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用不用我出手,把喬四。。。。。”?杜小武麵色陰冷,雙眼閃動著嗜血的光芒,右手輕輕在脖子上一劃,做個了個割喉的動作。他和李正光不同,李正光從小習武,隻是因為喜歡。杜小武則是自懂事以來,就知道自己一生的使命,拚命習練殺人之術。殺人的功夫和武道,完全是兩個概念。若是一對一正麵單挑,杜小武未必能勝得了李正光,可若是暗殺,偷襲,兩個李正光恐怕也不是杜小武的對手。
“喬四遲早要殺,但不是現在,讓他盡情的攪吧,不把哈市這灘水徹底攪渾,我怎麼有機會一統黑道。。。。”,人和人的層次,觀念是不同的。有的人做業務,賣產品,調查出一堆數據,結果得出結論,農村根本沒市場。那的人太省,收入也不高,沒有精品消費觀念,所以直接放棄。有的人則不同,他們認為農村的市場太大了,沒有消費觀念我可以讓他有嗎。七爺的想法,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表麵上看,是喬四率先打破了往日的寧靜,拉開了哈市三國爭霸的序幕。但事實是,這未必不是七爺和龍哥期盼已久的一個機會。畢竟,歲月不饒人,不能在有生之年一統黑道,完成抱負理想,七爺即使死,也不會瞑目的。
煙花映亮了哈市的天空,喧鬧的婚禮晚宴,足足進行了三個多小時,方才結束。喝的酩酊大醉的各路高官,領導,搖搖晃晃的駕車離去。隨著他們的離開,早已守候良久的郝瘸子,迫不及待的帶著近兩百名小弟,和土匪一樣,端著槍,紅著眼睛迅速衝入了酒店之內。
“媽的,我是道上雙拐,都給我老老實實的把手舉起來,站到一邊去。。。。”
“你們想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婚禮。。。。。”,兩名警衛員,毫無懼色的衝了出來,攔住了郝瘸子。大兵,從來不懼怕任何勢力。槍杆子裏麵出政權,誰敢惹當兵的。他們才不相信世上有人敢這麼猖狂,公開殺死現役軍人。
“***,當老子的話放屁呢。。。。。”,郝瘸子勃然大怒,他又不是第一次殺人,還需要考慮下後果。殺死一人和殺死一萬人有什麼區別?反正事發都是個死,那還猶豫什麼,看誰不順眼就殺好了。
血花綻放,地上彈殼橫飛,剛還義正嚴詞,滿臉威嚴的兩名警衛,瞬間被打成了馬蜂窩,死的慘不忍睹。郝瘸子猙獰的猖狂大笑,他血液裏天生就含有暴力因子,殺人,蹂躪女性,能讓他獲得莫大的快感。試想,老子一個殘疾,卻可以把你們這些多公共安全專家、**、軍人踩在腳下,想玩就玩,想殺就殺,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醉人的酒液,迅速化為瀑布冷汗,淌了下來。血腥,殺戮,最能讓人醒酒。剛還不以為意的一些軍人,霎那間全部站起身來,頭腦一片清涼。
“你們是什麼人,不想活了嗎,竟然敢公開殺人,還有王法嗎。。。。。”,說話的是一名兩鬢斑白,渾身散發著威嚴的老者。他就是哈市野戰軍團的政委,李誌軍**,在他的身邊,是一對郎才女貌,剛剛結為伉儷的年輕男女。
“原來是你們。。。。。”,年輕的新郎,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被郝瘸子打了個半死,老婆又差點被搶走輪掉的軍官。他趴在老者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老者麵色巨變。
“你們想怎樣,我警告你們,不要以為有省長撐腰,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是社會主義國家,講法律的。。。。”,老者正氣凜然,大聲的叱嗬著郝瘸子。他是槍林彈雨中走出的鐵血軍人,即使改革開放,遭到了糖衣炮彈的腐蝕,但骨子裏那股軍人的尊嚴,仍沒有喪失。
說的好。。。。。。”,鼓掌的聲音響起,喬四大搖大擺的和李正光,小克,黃挺利一party人走了進來。見到了他的出現,端坐在一張圓桌旁的十個軍人,臉色刷的一下,徹底變為了紫青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負責,誰都不例外,包括喬四。此十人,正是在火車站,用槍托毆打喬四一party人的主力。而在他們的身邊,另一張桌子上,坐了四名高級軍官,他們四人,就是負責抓捕喬四的部隊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