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些殺手是,是菱王的人。”
“是麼?還有別的消息麼?”
“菱王追殺辰王,隻是為了他手中的兵權,還有,莫小姐。”
“好,我知道了,明日開始你就多派些人,纏住軒轅墨菱,我們出遠門的事情,千萬不能讓他知道。”
“是!”
小烈出去之後,展玉卿就熄了蠟燭。
翌日,我一醒來就掀開衣服查看傷口,有些泛紅,雖然猙獰,但是卻不疼了,景碧霄的藥膏果然有用。
“小姐,你醒了?快些梳洗,展公子和陶公子已經在等您了。”
“呃?好。”
我迅速起身,找了件男裝穿上,然後又打包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再把藥膏之類的東西一起放進去之後,就去了院子。
槐樹下,展玉卿依舊是一身紅衣,陶靳淵則是穿了一件墨藍色的長袍,手中搖著那把銀白色的折扇,我走到他們跟前:“我來了。”
“穎兒你的傷……”陶靳淵收起折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不用擔心我。”
“好,不過我們還是會多注意的,如果你有一絲不適,那我會立刻讓人送你回來。”展玉卿鄭重地說道。
陶靳淵笑了笑:“既然都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就走吧。”
“等一下,綠意,幫我照顧好筍兒還有小家夥,對了,一會兒你把這個交到飄香樓的春姨手裏,她看了就會明白的。”
“是,小姐。你一路上要小心些啊。”
“好,那我們走了。”
我跟綠意告別之後,就跟著展玉卿和陶靳淵一起上路了。顛簸了一天之後,我們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找了一家比較幹淨的客棧住下。我們要了兩間房,我單獨一件,展玉卿和陶靳淵二人擠在一起。
我進了房間之後,小心地退下衣服,原本還有些猙獰的傷口現在顏色已經退了。我翻出那瓶藥膏,自己上了藥之後就去休息了。
書房中,景碧霄端著水,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著,時不時的還用帕子擦去嘴角滴落的水。
“瑾哥哥,你別擔心,莫穎已經跟陶靳淵去找解藥了,這段時間就由我來照顧你,好不好?”
景碧霄看著毫無反應的軒轅墨瑾,眼神中充滿了愛意。
“碧小姐,天色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來照顧王爺也是一樣的。”這時管家進來說道、
“不,我就在這裏守著,萬一夜間瑾哥哥醒來要喝水找不到人怎麼辦?管家,你現在就派人去將軍府說一聲,這幾日我就在這裏住下了。”景碧霄說完之後,管家也隻能無奈地搖搖頭,然後離開。
景碧霄看著躺在榻上的軒轅墨瑾,笑了笑:“瑾哥哥,你平日裏最討厭的就是亂糟糟的房間了,我現在幫你收拾一下好不好?”
景碧霄說著就開始動手收拾,撣去落在上的灰塵,又將桌椅板凳擦拭的煥然一新,最後她去了軒轅墨瑾的桌前,幫忙整理著。
突然,從一本書中掉出了一張空白紙,景碧霄看著落款和“休書”兩個字之後,眼珠子一轉,立刻提起筆,模仿者軒轅墨瑾的筆跡,開始在上麵寫著文字。好一會兒之後,景碧霄長舒一口氣:“終於好了,看你這次回來還有什麼資格跟我搶瑾哥哥。”
說完,就將紙上的墨跡吹幹,然後坐到離軒轅墨瑾不遠處的椅子上,慢慢的,開始閉上眼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著我的眼睛,我眯著眼,睜開,看了看四周,然後給自己上藥,穿好衣服後直接去了樓下。
到了樓下之後,看到展玉卿他們已經點好了早點,我們匆匆吃了些之後,又吩咐老板打包些,以便在路上吃。
“我們今日起就要加快時間了,穎兒你的傷口受的了麼?”陶靳淵關心的問道。
我摸著吃飽的獨肚子:“可以,不用擔心我,我沒問題的。”
“好,那我們繼續上路。”
我們結了帳之後就繼續上路了。果然就像陶靳淵說的那樣,我們可以說是用飛奔的速度行駛在路中央。
就這樣持續了幾日,在這幾日中,我每天都按照如意跟我說的辦法去塗藥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藥膏的止痛效果沒有那樣好了,反倒是傷口處盡然開始有些輕微化膿,還好膿水不多,我稍微用紙擦一下就好。不過為了防止再度感染,我還是選擇找幾個幹淨的白布把傷口包起來。
等我處理好一切之後下樓,他們已經等了我許久了。我上了馬車之後,展玉卿隨手披一件比較厚的外衫在我身上,我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
展玉卿看了看窗外:“我們現在離赤雍山越來越近了,你傷口沒有痊愈,所以要小心些。”
“嗯,知道了。”
被展玉卿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氣溫有些低了。突然,我眼前一亮:“你們看,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