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玉卿冷哼一聲後,旋身落在了桌前。門外幾個人猛地把門撞開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一個絕色的雪發男子身著紅衣,悠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品茶,月光灑在他身上就如同仙人下凡般神聖不可侵犯,幾個人頓時就呆住了。
“你們這麼晚過來不會就是為了發呆吧?我的馬車找到了?”
展玉卿用餘光掃了這四個人一眼,那幾個人甩了甩頭:“媽的,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絕色,這個人老子要了。”
“虎哥,您不能說話不算啊,說好了這個男人留給我的。”
“他媽的給老子滾!老子看上的東西,還有你挑揀的份麼?”
“你們似乎忘記了,這裏是我的房間。”
“小白臉,說得對,那咱們就在你的房間裏吧,這樣也方便。”
展玉卿銀眸中染上了一絲怒意,手中的杯子直接飛出去,撞飛了那個虎哥的兩顆門牙,那虎哥痛的嗷嗷直叫。
“你們幾個給老子上,誰要是能活捉了他,他就歸誰,抓不住了,就直接宰了他!”
那三個小弟見自己的大哥被撞斷門牙,又想起剛剛都被展玉卿欺負過,便也沒怎麼客氣,從後腰抽出把砍柴刀就衝上來,展玉卿根本就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靈巧的穿梭了幾個來回之後,所有人都倒下了:“嗬嗬,看來,這馬車還是得我自己去找了,不過還要麻煩你們帶路了!”
展玉卿說完,一手提著兩個人,就飛出去了。
到了鎮外的田地上,把他們四個人往地上一扔,然後從腰間抽出軟劍,劍鋒抵著那虎哥的脖子,虎哥立馬嚇得跪下了,連嘴裏的血都來不及擦:“大俠,大俠有話好好說。”
“你們剛才可沒有要好好說話的意思啊,我為什麼要好好說呢?”
“我,我,小人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就乖乖的去給我找馬車!要大一些的!若是明日中午之前,我沒看到,那你們自己看著辦。”
展玉卿說完就朝著虎哥嘴裏塞了一粒藥丸,然後飛身離開了。
虎哥順著脖子想吐出來,可是摳了半天也沒吐出來,他頓時就急了:“你們三個兔崽子,到底是怎麼惹到這個人的?”
“虎哥,虎哥,要不然我們去他飯菜裏下藥吧,再偷出解藥。”
“下你媽個頭,老子已經中毒了,還不快點按照他說的,去找馬車!”
“可是,我們上哪兒去找啊?”那個手下有些為難了。
“老子不管!找不到就去買,買不到就去搶!”
“是是是。”
那三個手下立馬撒腿就跑,那個虎哥一臉怒意的回去了。
水漸漸涼了,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還泡在水裏,無奈隻好自己起身出來。我腳剛落地,門就被人撞開,透過屏風,我看到了一個紅色的身影:“穎兒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
我慌忙穿衣服,卻不小心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痛得倒吸了一口氣,展玉卿立馬衝進來,查看著我的傷口:“是不是有碰到傷口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那個,我,你給我出去!”
他愣住了,呆呆的轉過身去,我咬著牙穿好了衣服,語氣才好一些:“那個,剛剛,對不起,我有些著急了。”
“嗯,穿好了沒?”
“好了,你怎麼會突然闖進來?”
“剛剛那群醉漢帶了人過來下迷藥,我怕你著了道,所以就來看看,沒想到你在,呃,洗澡。”
我看著他窘迫的樣子,有些來氣,又有些好笑,畢竟人家是擔心我的安全,我也不能跟人家撒脾氣吧。所以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