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阿呆開玩笑的,再說我這麼懶,讓我去學什麼法術,看著厲害是很厲害,可還沒練成自己就先給累的個半死,這賠本活兒我才不幹呢。”胖墩回答道。
待到晚飯後,趙子渝和胖墩都走了,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阿呆一個人坐在床上突然想起與那黃衣青年鬥法那日,自己無緣無故,稀裏糊塗的就突破了易氣境界的丹成階段,到達了胎息階段,按照《玄天易氣真法》總綱上說的,阿呆現在已是可以驅物了,當日鬥法就是自己突破丹成階段後,控製那個極為神秘的珈藍珠才得已打敗黃衣青年,阿呆趕忙伸手將放在胸前的珈藍珠拿了出來,一種冰冷的氣息瞬間從指間傳遍全身,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阿呆極是小心的把珈藍珠放在床上,眼睛全神貫注的盯著珈藍珠,口中不斷念叨著口訣,可就這麼搗騰了半天,那珈藍珠卻依舊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絲毫不動,難得是自己產生幻覺,那日根本就沒有達到胎息階段?最後阿呆終於是氣餒了,隻好將珠子收起。本來這個從蚩尤古墓裏得到的珠子,隻有阿呆自己一人知道,每次阿呆想起蚩尤古墓中的那個鬼氣森森的人身豹頭陰影時,心中就會充滿了厭惡感,想將珠子扔掉,可是奇怪的是阿呆一將珈藍珠放開,心中頓時會泛起一陣極是難受的惡心感,最後隻有將珈藍珠攜帶在身上,而這其中的緣由,阿呆是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敢去問華大勺子。
正當阿呆躺在床上浮想聯翩時,一個拿著煙槍的矮胖老頭子走了進來,阿呆趕忙坐起身子道:“華大勺子,你怎麼來了。”
華大勺子吸了口煙,翻下白眼道:“你這小子,我就不能來了啊?”
阿呆有些尷尬道:“我不是這意思。”
“哼,我猜你也不敢有這意思,否則我非得狠揍你一頓不可。”華大勺子嘴上是怎麼說,人卻是快速坐在床邊,拉過阿呆的手,搭起脈,眼睛微眯著道:“你這小子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一聲不響的跑去與別人鬥法,翅膀是不是硬了?這次若非是掌門賜了一顆培元丹與你吃,你這條小命就沒了。”
阿呆自是知道那培元丹是華大勺子向掌門要的,心中感動,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華大勺子放開阿呆的手,將煙槍叼在嘴裏,道:“嗯,好了,胸前的一處重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都是些皮外傷,過兩日就會好的,你把這個百草丸拿去吃了。”
“哦。”阿呆伸手接住一顆淡綠色的藥丸,吃了進去,隻感覺一股暖暖的熱流在四肢百骸裏流動,整個人精神一振,輕鬆許多。
“你這兩日好好休息,我走了。”華大勺子說完就走。
“華大勺子,謝謝你。”
“啊!說啥?你這小子說啥?,我可沒聽清,哦,還有件事,等你身體好了後不用去廚房打雜了,你已經是玄天會正式弟子了,那個周子宏會來找你的。”華大勺子說完影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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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大勺子走後,阿呆一個人在床上打坐,修煉起《軒轅天罡心法》來,隻見他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青光,雙手不斷變幻法決,極是純熟。在這五年之中,每到夜深人靜之時,阿呆就會修習這套法決,在最初始的修煉很是艱難,林徹傳授的法決非常的枯澀難懂,阿呆又不能向別人詢問,隻有自己不斷的試探著練,可這法決對於自己體內的暴戾之氣具有極強的震懾作用,每次阿呆躁動不安之時,隻要默念法決,胸中暴戾之氣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五年過去了,《軒轅天罡心法》的法決阿呆都是修煉的比較純熟了,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那股暴戾之氣卻也是越來越濃烈,《軒轅天罡心法》的作用逐漸變小,自己胸中暴躁不安的次數愈發的多了起來。那股噬人之氣似乎在血液裏時時湧動著,等待噴湧而出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