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慕兒羞紅的臉驀地變白,心中倍感失落,趙子渝氣不過,剛想反駁白詡的話,趙慕兒伸手拉住趙子渝,趙子渝哼了一聲,便是不言語了。
剛走過來的逸蕭看著風清揚與阿呆,趙慕兒白詡等人站在一起,腦袋頓時又大了一圈,趕忙走過去道:“師弟,師傅找你有事,我們先走吧。”清虛道人剛剛與趙無極一起離去,逸蕭自然是在為風清揚找開脫之詞,趙慕兒早已猜出,心中不由得更加難受。
風清揚卻是毫無憐香惜玉的性子,聽了逸蕭叫他走,忙不迭的道:“哦,師傅找我有事,那我先走了,阿呆,再見。”逸蕭心中有些不忍,可他向來很理智,既然自己的師弟沒有這意思,自然是不願他去趟這趟渾水,逸蕭對趙慕兒等人拱手道:“我也走了,諸位師弟,師妹明日見了。”隨即與風清揚一起離去。
趙慕兒望著風清揚的身影,眼睛微紅,不過趙慕兒向來理智,她又是趙無極的長女,素來知書達理,沒有趙子渝的刁蠻性子,她轉過頭來對還是憤懣不已的趙子渝道:“我們走吧。”
趙子渝看了看趙慕兒,自己的這個姐姐對人極好,有什麼苦衷也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放在心裏,趙子渝笑了笑,道:“嗯,姐我餓了,我們吃飯去。”隨後看都不看一旁的白詡,對阿呆道:“呆子,我們走。”
白詡臉色極為難看,看著遠去的趙慕兒等人,身邊的幾名玄天會雪絕堂弟子道:“那個風神堂的廢物阿呆真是不知好歹,竟敢與大師姐一起。”白詡大怒,伸手一道白芒打在一名雪絕堂弟子身上,“砰”的一聲,那弟子立馬癱瘓在地,一身鮮血淋漓,白詡看都不看一眼,冷冷的道:“最好別在我麵前提這種沒用的廢物,總有一天我會弄得他生不如死。”
玄天宮
趙無極坐在檀木椅上,周子宏站在他的身旁,周子宏道:“師傅,今日與崆峒派的鬥法贏得如此艱辛,而且讓三師弟在第一輪便是暴露了實力,都是徒兒的錯,徒兒甘願責罰。”周子宏說著便是跪倒在地。餘紫予天資聰穎,骨骼清奇,在修道一途極具天賦,修道才堪堪不到十載,在《玄天易氣真法》的修為竟是突破了玄天境界的分神階段,真是玄天會千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就是與之齊雲門的風清揚都不遑多讓,乃是玄天會此次奪得鬥法大會的冠軍最大的希望,趙無極也是對他抱有極高的期待,在這之前,餘紫予一直是隱藏自身實力,為的就是避免讓其它門派針對自己,可沒想到在第一輪如此輕易就暴露了實力,這下餘紫予的晉級之路肯定是極為艱難,眾對手都會加以提防,針對餘紫予。
趙無極笑了笑,手一揮,一道灰芒將周子宏的膝蓋緩緩的向上托起,在玄天會眾年輕弟中內周子宏的修為可是前幾的,可現在周子宏竟是連反抗之力都是沒有,可見趙無極的修為已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了。趙無極道:“你站起來吧,這並非是你的錯,崆峒派這幾年來隱而不發,他們的實力不是之前想象中那麼弱的,而且崆峒派本就是強在陣法配合,這也是我們玄天會的弱點,贏得艱難也是情有可原,至於老三,他的實力擺在那裏,別人針對他對而言也是一種曆練,如果連這關都是過不了,那還爭什麼冠軍?”趙無極喝了口茶,又道:“本來這第一輪我們敗了也未嚐不是好事,老大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周子宏一聽趙無極這麼說,便是明白自己的師傅是對岐宗故意放水心存不滿了,周子宏在比試完回到風神堂聽說了岐宗在鬥法不到半刻鍾便是極其輕易敗給齊雲門,周子宏與趙慕兒想的一樣,以岐宗的實力絕不可能如此不堪一擊,周子宏道:“師傅放心,我們絕不會給玄天會丟臉的。”
趙無極緩了緩,道:“老大,丟臉倒是小事,你師傅從來不看重這些虛榮,更重要的是你們師兄弟要團結,這次鬥法你們幾人各自為戰,單打獨鬥,這是很不好的,幸好這次還是鬥法大會,日後若是讓你們出去曆練遇著邪道眾人,豈不是連性命都要丟了。日後你要與師弟們勤加練習一下陣法配合。”
周子宏忙答道:“謹遵師傅之命。師傅若是沒事了,那徒兒先下去了。”
“嗯,你今日也累了,先去吃飯吧,等下帶師弟,師妹來進行抽第二輪比試的簽。”趙無極道。
“謝師傅。”
這第二輪抽簽是按照勝者組與敗者組來抽簽的,兩組都是十個門派,勝者組自然是實力強一些的門派,進了勝者組的弟子臉上也有光些,諸如天竺寺,齊雲門,素心派,玄天會等等老牌豪門幫派自是毫無懸念的進入了勝者組,而其中最大的意外是岐宗居然是進了敗者組,這自然是給許多勝者組的弟子瞧不起了,可岐宗宗主段尺深卻是毫不在意,似乎是進敗者組是莫大的榮耀般,臉上的笑意也是不少半分。
由於玄天會進了勝者組,因此勝者組比敗者組多了兩名弟子,共六十二名弟子,敗者組共六十名弟子,兩組分開抽簽,勝者組決出前三十一強,而敗者組決出前三十強,勝者組由於單了一人,自然在第三輪是有一個人要輪空,而在第四輪敗者組也有一個人輪空,這樣兩組直到決出前八強後合為天下正道門派之中的年輕一代前十六強,在玄天會的淩雲山巔進行最後的冠軍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