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產隊幹什麼活兒?你爸媽還做事嗎?”
就知道他會問,文桃笑著說道,“過去在南方的老家,我都是靠著采藥炮製藥材到鎮子上的生產隊去賣的,平時設置一些小陷阱,抓些野雞什麼的。爸媽年紀大了,所以也就是幫著生產隊放放羊。來到這邊也是一樣的情況。我運氣好,收貨不錯,每次進山,還有家族裏的人幫忙,日子還是不難過的。”
袁銘嗯了一聲,想了想,還是問道,“要想達到你家的生活水平,怕是你也得到了不少的獵物,采集到了許多珍貴的藥材,可是,你是怎麼做到的呢?會武藝?”
什麼叫會武藝?那是要有內功的,但是如今的文桃可沒有,自己能夠在深山遊走自如,不怕猛獸,一是靠空間,這二來靠的還是隨身攜帶的藥物。但這都是不能說的,笑了一下,說道,
“小時候開始,就跟著爸爸進山,一般我打獵也別人不同,用的是秘藥,自保是絕對沒問題的。”
“以後就不要涉險了,我每個月的工資都給你郵寄回來,夠你家用了,你跟著我去,部隊上多少會有些補助,我也會幫你打獵采藥,以後有我在,你也就不用擔心別的了。”
“是!”
袁銘想了想又說道,“我很小就開始跟著爺爺生活,父母已經離婚了,又各自有了新的家庭,我的身份尷尬,他們也未必希望我去打擾他們。既然他們沒有表示,你也就不用理會,若是有什麼需要你做的,我會說的。爺爺那裏你也不用擔心,早晚都會承認你的,更何況,我絕對你不跟我家裏那邊牽涉太多,也是好事。這些東西都留著吧!給他們反倒浪費了。”
這是袁銘說的最多的一次話,文桃也是人精,有什麼不懂的,既然他都說了,那正好,她還舍不得這些好東西呢!
文桃上了炕,拿出鑰匙將炕櫃下層的鎖頭打開,這鎖頭看著古樸,卻非常的精細,內有玄機,文桃的鑰匙看起來很平凡,袁銘也沒在意,可是看文桃開鎖的時候,他不淡定了,因為文桃是左右旋轉,上下提拉,袁銘馬上意識到了它的精妙之處,馬上湊過去,一把將鑰匙和鎖頭都從炕上拿過來,開始研究,文桃也不理會他,將炕上的東西都放了進去,然後把鎖頭從袁銘的手裏搶過來,鎖上了。
袁銘也不在意這些,看文桃撒嬌似的的搶鑰匙,這才展顏,文桃這裏剛鎖好了櫃子,就被袁銘抓了過去,現在是白天,白日宣淫,這絕對不行,乖巧的順從進了他的懷裏,馬上說道,“你回京去,那邊……可會為難你?”
袁銘放開了文桃,讓她隻是坐在自己的腿上,文桃也趁勢坐到旁邊,袁銘側臉看她,說道,“沒有什麼為難的。”
文桃沒有再問,說道,“我跟著你過去,可有為難?需要帶什麼?什麼補可以帶?對了,我的頭發太長了,按照規矩,結婚了,就蓋盤發,可頭發這麼長,發髻太大,固定要用簪子,這個……”
“不許減掉,還是梳成辮子就好,我喜歡你的頭發。”說著,就把發簪從文桃的發髻上抽出來,一下子,大辮子就垂了下來,袁銘扯開發繩,送開辮子,手撫摸著文桃的頭發,很是喜歡,文桃也明白了,這男人和前世的那些男人都一樣,對於女人的頭發、手腳、皮膚和眼睛,都很在意,自己留住頭發的願望,也算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