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建立七星堂的時候,王彪還是有很多私心的,他看著王林王奇他們組織班裏活動收班費每次都賺幾百他眼紅,於是他想著組織群裏的兄弟搞一次聚會,每人收五十元,王彪盤算著他可以賺多少的時候總是習慣的性的不加四兄弟的錢,而王磊的家庭剛好跟王彪的家庭一樣沒落了,王彪想著也不收這個發小的錢,而突然的他想到年底27是王磊上20,於是王彪把聚會的日子定到27,而那天,王彪多花出去了300塊錢。他不懂為什麼那些兄弟在他選擇一部分人做班車一部分人打麵包車的時候都要自己做班車,於是他包了兩輛麵包車,他不懂他們那些都抽著白沙的時候,最窮的子君去拿了兩包芙蓉王,於是他拿了一條,他不懂為什麼王磊的媽媽還在家裏為我們做了兩桌菜,於是他偷偷放他媽媽理發的櫃子裏兩百塊錢。王彪那晚肯定是失眠的,對於一個價值觀令人發指的人來說,他不賺還虧了三百塊。
也許這個社會才是這世間最殘酷的規章,我們都得毫無還手之力的跟著它指引的方向走,我們得在從小就庇護這自己的父母懷抱裏掙紮出來,我們出去打工賺錢養活自己的同時為他們減輕負擔,我們條件所致而社會的發展需要我們背進離鄉,於是社會讓我們南下北上。
七星堂這個幫會建了3年了,而七星堂的群卻依然不停的閃爍著,年底27,這個王彪本來為了王磊生日定的聚會日子,卻成了年年群聚會的日子。
農村裏過年之前總是要大掃除的,貼上對聯掛上燈籠之類的,王彪正在考慮著什麼時候大掃除呢,父母是沒有空的,年年年尾要收賬,隻能王彪帶著弟弟王林搞,正琢磨著,電話響了,剛王彪找王林呢,王林還找王彪了。
“王林,我找你”
“哥,我也找你”
至少王彪很明顯的感覺王林這說話的語氣不一樣,沒有了平時活潑與兄弟之間的調侃。王彪感覺有什麼事於是問王林怎麼了
王林也沒說,隻說到家了再找你。王彪哦了一聲把電話掛了,卻感覺心裏不是很舒服一般,便從客廳走到馬路上來。
王彪看到王林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平時裏老實把交,深受父母長輩喜愛的王林怎麼一身髒兮兮的都是灰塵,難道被打了,一問還真是,王彪隻問說誰“周益”“周益是誰”“周威的表哥,他們七八個打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