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得讓我準備一下。”
朱雯維說道:“這是自然的,隻要你答應,我現在就可以放了你。”說完,她又對侯三說道:“你開啟法陣,讓他離開吧!”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侯三,但侯三卻沒有絲毫的舉動,隻是操控著法陣。
法陣的頂部有一絲亮光射了進來,正是這亮光,指引著我出去的路。
我知道這裏十分的危險,所以沒有半點猶豫,立即轉身離開。
等我從陽光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筋疲力盡。
回到家後,也許是身體虛弱的原因,我竟然發燒了。
想想自己一個人過得也蠻辛苦的,現在才知道病了沒人照顧的痛楚。
我不禁想起我的女鬼老婆來。
上次女鬼老婆的靈魂被血屍殘魂重創之後,她就一直沒有蘇醒過。
突然間,我的內心起了一點私心。
如果我的女鬼老婆能像朱雯維一樣,也晉升血屍,這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至少在我的認知裏麵,血屍是最為強大的。
想象是美好的,生活是現實的,第三天的時候,我的身體終於扛不住了,想去醫院。
其實從小到大,我都不怎麼去醫院,誰讓我的身份特殊呢,再說醫院裏的那些藥對我並不是很管用。
但眼下這樣子,我已經沒有什麼路可選擇了。
我打了一輛的士,匆匆趕到了醫院。
京都醫院也是人滿為患,我掛號之後,足足排了三個小時的隊,才輪到醫治。
此時我的臉色已經慘白如紙,走路都走不穩了。
當醫生檢查我的病情之後,他的臉色才凝重起來。
因為我的病情遠遠的出乎他們想象之外,不但手壁上的傷口嚴重發炎,最主要是身體有骨折的現象。
醫生馬上讓我去拍x光片,我感覺到有些害怕。
我心裏總在想,會不會我是行屍,身體內的構造跟別人不一樣。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當x光底片拿出來之後,醫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你的脊椎有些骨損。”醫生看了x光片之後,對我這麼說道。
我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就怕動手術什麼,我身體的異常會被外科醫生發現。
“至於你的病嘛,很嚴重,要住院治療。”醫生對我這麼說道。
“真的有這麼嚴重嗎?”我帶著疑問又問了一次醫生。
醫說邊給我寫著病曆,邊說道:“真的非常嚴重,發燒是因為你手臂上的炎症所造成的,必須為你消炎,觀察治療。”
我點了點頭對醫生說道:“那好吧,我就住院治療。”
當晚我就在醫院裏住了下來,因為沒有人照顧的原因,我感覺到很不方便。
這時候,我才想到了我的爺爺,他小時候是最疼我的。
躺在病床上,我回想起爺爺關心我的一些情節,我不禁開始落淚。
好在隔壁病床的老頭老太看我可憐,也主動照顧我,比如幫我打飯什麼的。
這些細微的行為,真的讓我很感動。
因為我積極治療,所以我的病情好的很話,第三天的時候,已經覺得自己的精神恢複了好多。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研究侯三給我的那口鈕鍾,想知道他倒底是什麼意思。
那枚鈕鍾之上,有著古樸的花紋,這些是春秋時期的饕餮紋,給人一種神秘之感。
如果這是道家用的東西,上麵肯定會有念力的波動,可是我找來找去,都沒有發現念力波動的痕跡。
如果不是道家用具,那麼侯三塞給我這麼一口鈕鍾倒底是幾個意思,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到了第五天,我手臂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也滿足了出院條件,醫生才建議我出院。
說實話,我這幾天呆在醫院中悶的慌,早就想出院了。
我連忙辦理了出院手續,接下來第一站,我想去找李浩。
我打通了李浩的手機,問他在哪。
李浩說他現在正在上班,問我有什麼事情。
我說找到了郭芳案的關健線索,問他有沒有時間聊聊。
聽到這個案子,李浩立即激動起來。
這小子明白,如果把燕京才女郭芳這個案件破了,說不定可以馬上升職的。
都說人往高處走,感覺到自己有升職的機會,怎麼會不令他欣喜若狂。
李浩連忙對我說道:“有,你現在人在哪呢?”
我略微沉默了一下,對李浩說道:“這樣吧,我在天籟茶吧等你,你有時間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