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婷沉默不語。
“你最好離我弟弟遠一點,不然若是讓我發現你圖謀不軌。我可不管你在黑暗神殿是什麼身份,都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看起來貌若天仙的竹焱,說起話來卻是斬釘截鐵一般,如同鐵血手腕的蓋世女王。
“你們都在這兒呢!”這是一個四五歲的小沙彌信步走來。身後跟著兩位鐵塔一般的羅漢。古銅色的皮膚,刀槍不入一般。他們都是雙手合十,裸露著左肩,氣息內斂,周身感覺不到一點靈力波動。但有著強大的氣場,感受不到靈力波動,反而氣場強大的人。這武學修為往往會高的讓人咋舌。這是向天這麼多年識人無數所得出的結論。
“嗬嗬,小空空你來了了啊!”上官婉婷有變了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簇了過去準備用手去摸摸小沙彌的頭,但終究還是沒下下去手,縮了回來吐了吐舌頭說道。在這個武帝麵前,她本能的有些忌憚。
帝釋空,麵帶微笑。打量著向天和竹焱。“兩位昨晚可玩的盡興?”
向天撓了撓頭,臉上有些掛不住,說道:“不好意思,打攪各位了。”
“嗬嗬,不打攪,遠來是客。開心就好。不過小朋友,你的身體恢複的蠻快的嘛,那麼重的傷,這才幾天儼然又是生龍活虎一般!”帝釋空看著向天健好如初,欣慰的笑道。
上官婉婷在一旁聽的有些茫然了,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隱隱約約是聽到了什麼聲響,可是睡意實在太濃,根本就醒不過來。小金亦然!
“承蒙各位悉心照顧,小子才撿回一條小命。各位慈悲為懷,我向天銘記在心。”向天抱了抱拳,鄭重的說道。
帝釋空揮了揮小手,也不懊惱。但製止的說道:“不用客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把這裏當作自己家,若是有人再欺負你,我們大禪門自然會護你左右。”
“這個……”向天一時間無話可說。
但一時間對這帝釋空,大禪門有了不少好感。帝釋空這番話說的跟鬧家常一般,但很真誠。讓向天倍感溫馨,流浪,漂泊在外的人,家,那種歸屬感對他們而言是多麼的奢侈。
然而在東玄域有著超然地位的大禪門要成為他的家,這位在大禪門有著超然地位的帝釋空要將他當作親人。向天突然間鼻尖有些發酸。他很感動。
“嗬嗬,都別楞著了,很快就到用膳的時候了。我們一起去用膳吧!”
夏王朝,疆土北方邊境,有著一座連綿起伏,高聳入雲,長約數十萬公裏的瑪雅山脈。山脈頂部有著亙古不變的積雪。山勢很高,仿佛與天平齊。山脈以北,光滑陡峭,就算是攀緣也是無處紮腳。
瑪雅山的險峻是眾所周知的,而它另外一個稱號便是夏王朝和血月帝國的國界線。血月帝國與夏王朝一強一弱,這瑪雅山脈儼然成了血月帝國南下的屏障,自然而然便成了夏王朝的保護傘。
隻是瑪雅山脈以東出現了一個缺口,那裏是一塊水草豐盛,土壤肥沃的大草原,這裏卻成了兵家必爭之地。夏王朝在這裏屯兵往往不會低於二十萬。這樣築成了另類的人肉長城。確保了血月帝國根本沒有南下的可能。
隻是今天這塊如同夏王朝命門的軍事重地,瑪德軍區的上空,烏雲密布,滾滾黑雲,如同巍巍重巒峻嶺懸在眾將士的頭頂。讓的整個軍營裏的氣氛十分壓抑。
城樓上,有個頭戴鋼盔,身穿鎧甲,腰帶佩劍。壯如山嶽的男子。他站在這裏就如同軍營裏的旗幟。他站在這裏便可讓這二十萬大軍有著不屈的意誌。他在這裏鎮守邊關已有四十餘年,現在正值壯年,他是夏王朝十大將軍之一的袁天罡,袁大將軍。
男子,一雙虎眸,散發著精光,絡腮胡子,不怒而危。如同雄獅一般。
“將軍,血月軍團向我方領地又推進了八十公裏。您看……”
“唔,本將知道了!”
血月帝國朝聖血月,血月難得一見,前些天血月再現。他們定然是獲得了不少密力如此以來更加擴大了他們侵略的野心。
血月帝國以血月教為國教,全國上下都是血月教的教徒,全體國民對血月教有著狂熱的膜拜。對血月教以外的生靈視為草芥。袁天罡四十餘年的從軍生涯,與血月帝國大大小小的交鋒不下數百次,深知血月帝國的強悍。
這次,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