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儀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還沒到十點,江耀和蓮姐出去還沒回來。搬個躺椅到葡萄樹下躺下,江耀回來迎接他的就是一副美男入睡圖。

聽到腳步就醒了,待江耀走近時睜開眼,“回來了,咦,蓮姐沒跟你一塊?”他回來後聽鄭嬸說他們一塊出去的。

“在前院,蓮姐買了一把團扇,賣扇子的小販說扇麵是絲製的,上麵的花是手繡上的,蓮姐就拿去問鄭嬸小販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沒成嗎?”江耀疑惑的問。

“成了,明天我和你一塊去,跟他們說好了,那邊什麼機器都有,明天帶著圖紙人到就好了,對了圖紙我給你複印了一份,你手工畫的自己留著吧。”

“你這還可以複印嗎?放在哪裏的?”江耀沒有看到過的複印機。

“就在書房,你可能沒有注意。對了,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大概有十多萬元,在巴黎給人設計衣服掙得就剩這些了。”江耀也不知道問這幹嘛。

“買輛車吧,以後去哪你也方便。”知道他會開車就想給他買一輛,可又想想還是算了吧,真弄輛車估計他們的關係就到這了。

“行,不過要過幾天,下午我去拍電報讓大姐幫我把錢彙來還有樂器也托運過來。”既然在這邊,樂器長時間不練該生疏了。

以後要練樂器、練聲還要把這幾天李亦儀教的拳腳功夫多練練,加上服裝的事情,安排的可夠緊湊的。

“不用去拍電報,我那書房裏有電話,你也沒有看到吧?”

“真沒有,可也從沒聽它響過呀。”雖然現在打電話到港城是要轉機的,可也比電報方便。

“都以為我在外麵還沒有回來,以後該每天響了。”李亦儀回來後要麼忙著同江耀培養感情,要麼忙著整理在國外的所見所聞,還要想著食品公司以後的發展,真沒幾個人見過他。

吃過午飯開著車就回大院了,回到家看李老沒有在家,也沒多做停留就去發小嶽明家。

到嶽明家的時候,他家的人都去上班了,就他一人正在吃西瓜。衝李亦儀點點頭,“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這些天忙什麼呢?回來也見不著你人影?”

“我這不是去買機器嗎,過些天那些加工食品的機器該到了,這些天先安排安排。”李亦儀邊吃著西瓜邊說。“這段時間不在,廠裏多虧你幫忙看著,兄弟,謝了。”自從確定被學校保送到京城大學,李亦儀就出去了,食品廠都是李家的門生在管理,這段時間可多虧了嶽明罩著。

“咋了,逛了一圈就學會和兄弟客套了。”嶽明看著這個斜坐在沙發上腳伸在他家茶幾上的人,他要真接了他的謝,這小子指不定怎麼跟他擰巴呢。

京城人人都道李家老大寒假到港城逛一圈回來後,再每天吃蘿卜白菜吃不慣,然後搗鼓出大棚蔬菜。想吃所謂的冰淇淋整個京城沒有賣的,就把原來賣菜的錢用來開了個雪糕廠。雖然雪糕廠被李亦儀一千塊錢賣給他了,可這事情除了兩當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都以為賺足了錢的廠,不想幹了還能高價賣出,那是嫉妒恨呀。

別人也許都會羨慕他,可嶽明覺得這是應該的。他們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他小小年紀腰纏萬貫,可誰又知道他兩歲啟蒙,四歲練武,十年如一日從不間斷的學習呢。

如果不是和他關係真鐵,李老看他是真把李亦儀當兄弟,告訴他讓好好跟比他還小兩歲的李亦儀多學點,他也不知道這個在外麵謙虛低調,在院裏流氓德行的人是真有本事。

“問你呢,這個時候過來幹麼來著?”這天正是秋老虎厲害的時候,啥事值得這個時候過來。

“嶽子你以後是進體製,還是一直這麼做生意?”

“咋問這個,你家老頭跟你說什麼了。我家上麵有哥哥姐姐頂著,隻要別犯事做什麼都沒有人問。”嶽明說道。

李大少家裏情況和他不一樣,他是他們家這代最大的一個,開學他們都是大學生了,也該考慮以後的路了。

“老爺子問過我以後過什麼樣的生活,當時就跟他說悠閑的過一生,老爺子就說隨便我。”當時老爺子是說好好珍惜這一世,過的快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