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山雪崩之後,驚動了山中居住的龍女之女謝筱筱,此時筱筱已長成,神魔之後,天生法力強大,善用共工叉。受當日天帝法旨,為玉龍山守山大神。這日謝筱筱知山中雪崩,便拿了共工叉朝那方向飛去,見一隻雪雕呼嘯而過,再朝下看,見一人被大雪埋了,便知是那雪雕作怪。謝筱筱也來不及去追雪雕,便落地去救張颺。謝筱筱驅動共工叉將雪驅散,見張颺被冰封在一塊北冥寒冰之內,於是就將整塊冰帶回山神府中。到了屋裏,謝筱筱看到張颺手裏握著火龍標,火龍標隱隱發熱,護著張颺不被凍僵,於是謝筱筱便向火龍標注了一道法力,借著火龍標的九味真火,將北冥寒冰化開。謝筱筱將張颺扶起來,張颺身上衣服凍得堅如寒冰,身體也被凍得微微顫動,十分冰涼。謝筱筱久居雪域,人體凍傷不能用火來烤,需用雪在身上搓,知道身體發熱,才能緩的過來。於是謝筱筱到院子裏取了一盆白雪,回到屋子裏,將張颺扶到一張藤椅上,幫他脫了衣衫,細心地用雪一點一點的幫張颺搓在身子上。上半身化的差不多了,謝筱筱遲疑了一下,心想: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這上身還好,可這下半身……謝筱筱看著張颺一臉毫無生氣的表情,也不想那麼多了,就解了張颺的褲帶,臉紅著幫他搓了下身。然而雖然身體開始發熱了,張颺卻仍未蘇醒,謝筱筱將手放在張颺丹田之上,原是真元被北冥寒冰封住了,全身經脈不通,氣血不流。謝筱筱頭腦一熱,將自己的衣衫也解了個幹淨,摟著張颺進了閨房。一張花床之上,謝筱筱運動真氣,借著自己的身體向張颺傳去法力,也不知過了多久,謝筱筱漸漸入眠。
張颺慢慢睜開了眼睛,動了動身體,驚訝地發現身旁竟然睡著一個美女,張颺也不敢做聲,他瞄了一眼她,一襲烏黑的長發披在肩上,精致的五官恍若天人,再往下看去,發現兩人竟然都是一絲不掛。張颺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將謝筱筱弄醒了。謝筱筱睡眼惺忪地問道:“公子身體可好些了?”張颺低著頭說:“謝…謝姑娘搭救。”謝筱筱故意調皮地說道:“咦,公子好聰明,竟知道小女子姓謝。”這一句話便緩和了些尷尬的氣氛,張颺微笑著說:“承蒙謝姑娘大恩,他日在下必當報答。”謝筱筱說道:“小女子謝筱筱。敢問公子怎麼稱呼?”張颺說道:“噢。失禮失禮,在下張颺。不知姑娘為何與在下…這般…在此?”謝筱筱答道:“那日公子凍僵了,小女子便將公子就回來。為了讓公子早日康複,才出此下策,還望公子見諒。若是公子有了家室,小女子定當麵向夫人賠罪,必不連累公子。”張颺說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並無妻室,隻是怕壞了姑娘貞節。”謝筱筱說道:“公子既無家室,而你我已圓了房,還請公子納了小女子。”謝筱筱自己明知二人之間未發生什麼,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說,也許又是三界之間的又一定數。張颺一直昏迷,隻能任憑謝筱筱怎麼說,於是張颺答道:“筱筱你放心,在下定不負你。”謝筱筱說道:“那我便叫你相公了。相公何故來玉龍山?”張颺答道:“來追一隻雪雕,他擄走了我朋友。筱筱你怎會在此,還有這麼一座府邸?”謝筱筱說道:“噢,我世代住在這山裏,有一些法力,算是個雪女吧。對了,我好像看到你說的那隻雪雕了。”張颺說道:“真的!快帶我去找。”謝筱筱說道:“隻是擦肩而過,我隻勉強能記住大致的方向,可是不一定尋得到。”張颺說道:“沒關係,我能感到我那朋友真元的方位。”於是二人即刻便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