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她外麵真的有了其他男人,那就算沒有離婚,這段婚姻也隻是名存實亡,要個空殼也沒有什麼卵用。
這晚上我老婆又一次向我邀約,但我最近被繁瑣的事情折騰累了,沒那麼想要她,透露拒絕的意思,她立馬就滿眼通紅,目光複雜。
還好事情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我女兒就抱著小熊找上了我,哭唧唧的癟著小嘴,“爸爸,我夢到大怪獸了,好可怕。”
我借著安慰女兒這事逃避了她的邀約。
日子似乎總是無法歸於平靜,周二,我收到了一條陌生短信:
明天晚上,碼頭105號遊輪,過去看看你美麗的老婆是如何在男人懷裏笑的,製服也給你郵過去了。
我眉頭緊皺,秒回了個電話過去,但對方已經關掉了手機,還是個未知歸屬地的號碼。
自己找上來的線索又斷了。
我煩躁的將手機給丟到了一邊,苦惱了一會兒,到頭來也隻能等老婆回來,看她會不會說點兒相關的事情。
我老婆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做飯,但我想事情想的太入迷,沒有注意到鍋裏的雞蛋已經被我給炒糊。
她一進門就慌裏慌張的跑到廚房裏,手忙腳亂的關掉了天然氣,順道開啟油煙機,“老公,你是不是很餓?”
我搖頭。
她歎了一口氣,收拾了一片狼藉的廚房,忽然道,“老公,我明晚有個比較重要的應酬,晚上大概會很晚回來。”
我的心猛地漏了一拍,腦袋緊跟著不太好使,楞楞地問了她一句:“要去哪裏?”
她呃了一聲,有點兒小猶豫,“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她在說謊。
“晚上彤彤會送我回來的,你不用擔心我。”
我敷衍的回應了她一聲,轉身回了女兒的小房間,這一晚心事重重的閉著眼睛想了很多事情,甚至連明天未發生的各種可能都被我想了一遍。
第二天,我老婆剛出門就有一快遞小哥敲上了我家的門,給了我一泥土色的紙箱,問我是不是沈均先生,說是有我的快遞。
我當即傻眼,但還是懷著詭異的心理將快遞簽收了。
我看著那紙盒,眼睛都快要盯出血來。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這個社會太黑暗,我不確定我老婆這一去,還會完好無損的回來。
介於不放心跟心裏濃濃的質疑和好奇,我最終還是決定偷偷過去看看。
暮色漸晚,估摸著老婆已經出發的時候,我將女兒托給房主照看就匆忙出門。
來到碼頭時,那一艘大遊輪剛好停靠在岸上,我裝成工作人員溜進了遊輪裏。
一進去就是底層,大廳裏麵很熱鬧,一眼望去遍地都是西裝禮服的男女,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上流社會人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