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西回到“牧人酒吧”,酒吧裏依然如往日般日進鬥金,席仲夏無聊的在網上玩著遊戲。
“給我一杯酒!”
席仲夏抬頭,“顧少?!”
“給我酒!”顧銘西一屁股坐下就喊著要酒,眉頭間積聚起陰鬱。
“怎麼了這是?”席仲夏想到了一個可能,“是那個叫若彤的女人?”
“別跟我提她!”顧銘西語氣不佳,隨便搶過旁邊的酒就猛灌了一口,“不識好歹的女人!”
席仲夏挑挑眉,果然如此!這個顧少,看來是栽在那個老女人手上了,真是替他不值!忍不住又要多說兩句,“你風華絕代正當時,那女人人老珠黃花已謝,你比她整整小了七歲!七歲啊,她懂事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啪”的一聲,顧銘西將酒杯甩在桌案上,灑出些許明黃的液體,“不想幹就走!”
席仲夏不怕他這麼說,但是看他心情不好,也就自動閉了嘴,但是作為朋友,他不想看著顧銘西這麼“沉淪”!
似是自言自語,“你有本事就去追她啊!你有本事別在這裏發火!你有本事讓她成為你的女人啊!”
“你別以為我不會!”顧銘西像是瀕臨崩潰的野獸,見人就咬!
席仲夏嗤笑一聲,“你先回家再說吧!”
顧銘西狠狠地喝了一口酒。
良久,他心情平複下來,雙眼微眯,手上轉著酒杯,問道:“你又知道什麼了?”
“工商和稅務已經來查過三次了,想也知道為了什麼!我們一向守法,但他們要是這麼經常性的‘騷擾’,我想這裏也該關門大吉了!”
顧銘西將杯子裏的酒一口喝淨,“我今晚就回去!”
第二天楊崢醒來的時候,頭疼得厲害,宿醉的感覺真是要人命,看著熟悉的屋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忽然一驚,“若彤?”
沒有人應聲。
“若彤!”
楊崢強撐著身體起床,身上是一身幹淨整潔的衣服,他昨晚喝了不少酒,好像還不少,他記得——是文慧送他回來的,他當時的樣子狼狽極了,全身的酸臭味,文慧還幫他——甩甩頭不再去想,鏡子裏的他是宿醉後的疲憊。
“若彤!”還是沒有人答應。
楊崢模模糊糊的想起來,是若彤扶著他進了家門的,那若彤一定是看見文慧送他回來了,她會不會胡思亂想?
忽然覺得這屋子裏靜的可怕,急忙衝出臥室來到客廳,沒有人。
“若彤!”楊崢顯得驚慌失措,聲音裏帶著擔心。
“若——”
“醒了?”若彤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我做好早飯了,看你睡得熟,還在鍋裏熱著呢!”
楊崢一愣,就在剛剛他以為——
若彤先提起來,“昨晚我有點事回來晚了,要不是文慧通知我,恐怕你就要睡在外麵了!”說這話的時候,她是微笑的。
“若彤我——”
“這麼多年沒見,文慧還是大學時候的那個樣子,一點也沒變!我倒是老了!滿臉的小皺紋!”
楊崢心裏一酸,上前擁住她,“你也沒有變,還是那個充滿活力的若彤!”
炙熱的吻落在若彤的唇上,雙手緊緊地擁著她,“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若彤覺得鼻尖難受,眼睛發澀。原諒她的小心眼,原諒她的不自信,她隻是——害怕而已。
“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都解決好了嗎?”若彤在楊崢的懷來悶聲詢問。
“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楊崢的語氣很輕鬆,輕拍著若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