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大人前來巡視,這是對我們這一處邪神教發展的認可,我們要再接再厲,用這一次盛大的集體儀式,讓飛段大人親眼目睹我們為傳播邪神榮光所付出的努力,距離午時還有一個時辰,邪神的偉力就要降臨在祭壇上,飛段大人也一定會在這之前到來,現在開始準備吧!”
教徒們紛紛狂熱的應了一聲,除了負責在四周看守的教徒之外,每一個教徒都抓住了一個孩子,拿出一個紅繩綁著的小草人,那一枚針在孩子食指上一紮,擠出血塗在草人之上。
一時間又有一大片哭聲想起,即使是有人厲聲大喊不許哭,也沒有阻止得了全部,還有很大一部分怕痛的孩子哭個不停,眼看‘好好’的儀式要變成了孩子展示哭聲的場所了,突然有人下令動手,下一瞬,哭聲戛然而止,轉而發出一陣陣想哭喊卻哭喊不出來的刺耳聲音,仿佛孩子們被突然割掉了舌頭一樣。
“你們在幹什麼?”
他被扔到一張石椅上,他四天沒吃飯,又加上一直被綁著,血液不暢,剛才在溫泉的刺激下終於勉強恢複了一些知覺,但還是不夠,而且敵人控製得十分到位,被一路帶進了這兒,毫無機會,原本想著已經來到了這兒,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他可以耐心等待,伺機發動,但聽著孩子們仿佛割了舌頭一般的聲音,腦補出一些異常可怖的畫麵,頓時忍耐不住了。
必須一博了。
旁邊的服井,踢了白木一腳,同樣的動作,以針刺破白木的食指,按向他手中的草人。
“去死吧!”一道血箭從指尖噴出,一部分噴到了草人之上,還有一部分濺向了服井的眼睛上,趁著服井失神之際,白木的右臂瞬間變得赤紅,雖然手指都使用過爆殺指了,但與負擔整條手臂均分的一拳超神不同,爆殺指的負擔最嚴重的部位在手指上,雖然也給手臂帶來了一定程度的損傷,但沒有使用一拳超神嚴重,所以白木在這種關鍵時刻,決定再賭一把。
手腕爆發的巨大的力量,直接整把麻繩給掙斷了,再重重對著腳上的麻繩一拍,雙腳也同時發力,獲得了自由的白木,就勢狠狠一撞,將良井撞飛出去。
看到異變,負責看守的最近兩人立刻衝來,白木迎了上去,右手捏不起拳頭也不要緊,直接靠手臂的力量狠狠一掃。
一瞬間,白木感覺到手臂一陣劇痛,雖然使用這招時手臂就很痛,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本來痛楚都是來自身體內部,這份強烈的痛楚卻自外憑空而來。
本來受傷的手臂就不易控製氣的流動,這個時候突然爆發的劇痛更是雪上加霜,氣一瞬間失去了控製,白木感覺整條手臂都要碎了。
轟~白木的手臂拍飛了兩人,其中一人直接裝在了佐井身上,一隻少了條胳膊的染血草人飛了起來。
氣因而釋放出不少,但這還不夠,一旦氣把整條手臂都反噬廢,甚至反噬回身上,在這種危境之下,是最糟糕的局麵。
爆殺指!
白木拚命的壓縮著氣,衝向了被針刺破的食指,食指已經傷痕累累了,哪裏經得起暴走的氣,越聚越多,卻釋放不出去。
噗~聲音不重,至少沒有後果嚴重,隻見白木的右手食指,隻剩下了指骨以及一絲絲粘連其上的血肉,大部分的血肉直接爆散了,同時也讓暴走的氣有了宣泄口,反噬到此為止。
白木顧不上手指的狀況,這時候一切力量都必須毫無保留的爆發出來,雙腳、身體還有腦袋,哪裏可用,就用哪裏好了,拚死一搏,不外如是。
對了,還有眼睛,今天終於是第十五天了。
白木驀地撕下了紗布,眼皮蠕動,正待有下一步行動,突然響起一聲廢物的罵聲,一根拐杖從白木的背後襲來,底部猛然彈出了一根寒光閃閃的鋼錐,凶狠的刺向了胸口。
噗呲~即將從空中落回到服井手中的草人,猝然被拐杖刺穿,橫飛出去,深深的釘進了山壁上。
貌似,打歪了?
不!白木猛然感到心髒一陣抽搐,胸口劇痛,頑強的身形猝然倒下了,濺起一片塵埃。
慘了~
外麵,因為孩子被抓走的太多,幾個村子都鬧翻天了,有錢有錢,有力出力,請來了好幾個忍者,想要解決此事。
飛段扛著鐮刀,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裏,一看就很可疑。
“站住,你是誰?”
“哎,你們想死一次試試嗎?”
一本心底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