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宗教簡單粗暴,哪有地球上經曆過幾年年風雨、千錘百煉到了現代的宗教厲害,白木隻需要知道一丁點皮毛,就足夠壓倒所謂的神官,至於那些教徒,更是讓他們不隻是動搖,而是漸漸相信了,話說得這麼‘深奧’,聽得他們不明覺厲,還有‘神跡’傍身,不愧是邪神選中的使徒。
拚命的否定信仰宛如逆水行舟,果然不如因勢利導的利用教徒的信仰,順水推舟來得妙,他不但因此獲得喘息之機,且從目前的情況看,如果順利的話,甚至可以以使徒的身份,命令他們放掉這群孩子。
對白木施加詛咒的教徒,大部分都已經停下了詛咒,白木從祭壇上站起身來,緩慢但卻堅定:“很好,你們…唔……”
一根拐杖,直接貫穿白木腹部,直接將白木釘在了祭壇上。
惱羞成怒的魍決定揚長避短,與其費力氣辯論,還不如直接粗暴的動手呢,縱然因此會讓教徒們埋下信仰動搖的種子,但這種時候誰管它呢,反正他真正的目的,可是像飛段大人那樣,獲得不死的生命啊!
魍目光狂熱的看向了祭壇,這兒就是他獲得不死生命的希望所在,忽然他又連連甩手,四枚與拐杖尖頭的鋼錐形式一致的鋼錐飛向了白木。
唰唰唰唰~鋼錐分別從白木的手腕與腳腕穿過,一對一,將白木的雙手雙腳一齊釘在了祭壇上,再加上腹部釘著的拐杖,白木此刻被完全釘在祭壇上,動彈不得了。
沒有力量還是不行啊,說了那麼多,還不如魍直接耍橫,縱然教徒動搖乃至相信他是使徒又如何,在魍積累多年的淫威命令之下,教徒們的詛咒再一次開始了。
即使如此,白木也別無選擇,冷靜的繼續說道:“你們看到了吧,你們的神官無法駁斥我是真的使徒,就想要殺人滅口,這分明是不信邪神的表現……”
“住嘴,你既然說你是真的使徒,那想必與飛段大人一樣,擁有不死之身了,如果你不死,我就承認你是使徒。”
魍獰笑著,正要下殺手,白木臨危不亂:“我沒有不死之身又如何,難道你以為無所不能的邪神隻能賜予信徒不死之身這一種能力嗎?”
“既然如此,我會給你另一個證明的機會,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你將沐浴在邪神之血中,你的生命將會被獻祭給邪神大人,如果你不是使徒,當然就會屍骨無存,隻有真正得到邪神眷顧的使徒才能浴血重生,飛段大人就是在邪神之血中獲得新生的!”
“沒問題,我…啊唔!”
又一枚寒光閃閃的鋼錐對著白木飛來,白木拚命的從束縛中移動腦袋,千鈞一發之際,他勉強避過了喉嚨被刺穿的厄運,隻是鋼錐依舊透進了嘴巴,從白木的左臉穿出,釘在祭壇上。
白木痛得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魍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魍又看了看時間,心想獻祭開始的時間都快到了,飛段怎麼還沒來?時間不能延誤,他一聲令下,孩子們就被一個個負責他們的教徒,全都給推入祭壇之中。
白木大喊著住手,但隻能在扯動嘴巴的劇痛中發出一點含含糊糊的聲音,根本毫無說服力。
所有孩子被分成三列,將它們連線起來,恰好在能形成一個三角形,白木就在孩子們的正中間。
儀式開始,教徒們一對一,開始對孩子們發動詛咒,淒厲的痛叫聲此起彼伏,魍滿意的看著這個場麵,獻祭的強度與前麵的準備工作有著密切的關係,這麼多孩子一齊進行儀式,將會讓祭壇出現至今為止最強的一次爆發!
重生?不,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隻能成為邪神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