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還不夠,直到很多年後的一天,飛段的到來,才真正的讓他震撼於邪神的偉力。
當時的飛段可不是如今的邪神使徒,享受忍界最高的s級通緝犯待遇,那時飛段還隻是無數個實驗中很普通的一個罷了,實力最多是下忍程度,除了腦殘式的狂妄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就因為嘴臭惹到了一個在外執行任務的教徒,被揍得鼻青臉腫給抓了回來,成為了最倒黴的實驗品。
沒錯,實驗品就是最倒黴的,沒有人否認邪神之血的偉力,但誰成為實驗品,下場隻有一個死字,沒有例外,直到……
飛段成為了唯一的例外,誰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但事情就是這麼突兀的發生了,老爹乃至一眾教徒欣喜若狂,試圖繼續掌控飛段進行實驗研究,但誰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本來跟個廢物沒多少差別的飛段,猛然間變得可怕無比,實力不是增強一點兩點,而是翻倍乃至幾倍、十倍的變強。
他更是親眼目睹了真正的不死,老爹縱然變得年輕,也還是會死的,從飛段一刀斬下了老爹腦袋,他就知道了,但他也親眼看到飛段被斬下了腦袋,包括被斬斷四肢都好幾回了,甚至心髒都被洞穿,這是每個人類都會致命的傷害,但飛段非但沒有死,事後看起來還一點沒事,隻有身上那淡淡的斷痕向他證明這一切不是幻覺,而且斷痕不久也消失了,這是真正的不死。
怎樣的偉力才能讓一個廢物一樣的飛段,變成這種不死的恐怖存在?
他在思索這個問題時,飛段依舊在不停的殺戮著教徒,對於這樣一個不死的存在,誰又能抵抗呢,本來邪神教是該徹底滅亡,所有教徒都逃不過這場殺戮的,但突然有人福至心靈的說了一句飛段是邪神的使徒,而他們是邪神的信徒,飛段不該殺他們。
結果,惡魔一般的飛段停下了殺戮的腳步,顯得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教徒們見狀,紛紛出言,在邪神與使徒與信徒這方麵的邏輯上進行了充分的論證。這種分明就是忽悠人的鬼話,他本該在心裏嗤笑不已的,但結果他笑不出來,反而絞盡腦汁的加入進去。
就這樣,教義出爐了,原本旨在研究邪神之血的邪神教也因此,後來變成了傳教性質的邪神教。
而那一刻,他明白了,邪神或許…不,邪神是真的存在的,飛段就是偉大邪神存在的最好體現,而他也想要得到邪神的眷顧,獲得這份不死的偉力。
唔~白木發出了一聲低吟。
魍回過神來,時間過去多久了,是一分鍾,還是兩分鍾,或者更多?
他看著白木,模樣還是一樣的慘白,依舊沒有死。
再等一會兒。
魍開始變得心焦起來,時間一秒一秒的在他心裏走過,仿佛每一秒都是很長的時間,讓他的心髒揪緊了。
沒有死,怎麼還沒有死?為什麼還是與剛才一樣,盡管看起來很痛苦,但就是沒有死,每一秒都可以令人致命的時間仿佛在這家夥身上停滯了,甚至就算沒死,至少形象也該變得透明起來。
每一個無法承受邪神之血的祭品,邪神之血都會將他們吞噬得連渣都不剩。
但是,沒有!
難道,這家夥,真的是他自己所宣稱的,邪神的使徒?
魍心中猛的劃過一道恐懼,神情變得狠厲起來,成為使徒的,飛段是第一個,而隻有他,才可以成為第二個,絕對!
如果邪神之血不能讓白木去死的話,那就由他親自動手好了,他要親手抹殺掉這種可能性!
他邁出腳步,目標無知無覺,無可抵抗的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