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狠狠的撞在洞壁之上,身體宛如破革一般滑落到地上,一動不動的裝死,心中滿是苦澀。
他費盡心機從當時分崩離析的邪神教中搶到了一滴邪神之血,然後憑借當研究員時積累的功底設置了這個祭壇,所謂的獻祭祭品,最終都成了他實驗數據的一部分,如果沒有意外,他早一點殺死白木的話,他覺得自己或許就能從白木的屍體中,找出被邪神眷顧的秘密,結合他以往搜集的實驗數據,他就可以達成多年的心願,成為邪神的使徒,飛段第二。
可現在成了飛段第二的是白木,飛段有多麼厲害,魍是知道的,當年的邪神教都被飛段所鎮壓,更何況是他這個搞出來的這個差遠了的邪神教,他們沒有機會的,麵對可怕的飛段第二……
對了,飛段第二…魍想到了死中求活的方法,猶記得當年是怎麼化解危機的,飛段就是被他們一陣‘忽悠’,從被抓來的受害者直接轉變成了邪神最忠實的使徒,兩方化敵為上下級,不但放過他們,還比他們更相信邪神,要他們好好傳教。
雖然魍相信邪神是真的存在的,但飛段這麼容易相信,充分說明了智商上的硬傷,或許白木也一樣,他記得剛才白木神情的不對勁,或許這家夥腦子也不正常了說不定。
耳畔響起熟悉的聲響,已經有人在大喊著使徒什麼什麼的,就像當年另一群人麵對飛段一樣,但這都沒有經曆過一次的他專業,他想著是不是他親自出馬,‘感化’白木呢。
魍將眼睛睜開一點縫隙,偷偷的觀察形勢,卻隻見眼前赤影一閃,隨即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木一指點在了魍的胸口,頓時將他轟然爆得血肉模糊。
沒有人站出來報仇什麼的,這麼多教徒,沒一個人去在乎被白木解決的魍,全都在恐懼之餘,大讚邪神偉力,使徒威武,在此基礎上補充了無數的讚美,表情那叫一個狂熱,仿佛不這樣就顯不出他們對白木的尊崇一般。
爆殺指!
白木恍若未聞,心神仿佛身處於另一個世界,動作不停,對著最近的那個使徒就是一指,然後是下一個,再下下個,沒有絲毫滯礙。
“他是要殺光我們啊,我們不能束手就擒!”幾個教徒率先看明白了,大叫著提醒其他教徒,頓時在一陣靜寂之後,他們紛紛爆發出了力量。
火遁·火球連彈…水遁…風火雷…手裏劍…查克拉線…等等等等。
生死危機麵前,教徒們都拿出了看家本領,什麼樣的攻擊都有,有好些個都有五大忍村的下忍水平,聯合起來倒也造出了不小的聲勢。
麵對密集的攻擊潮,白木化作一道赤影,身形在整座山洞之間來回彈射,忍術攻擊根本擊不中他,倒有幾枚手裏劍釘在他的身上,但他卻根本不受影響,赤影依舊如流星一般閃爍,每一次現身就是一指,一指就是一人。
動作簡練而高效,誰也不是他的一指之敵,在教徒們眼中,白木這道赤影真與收割生命的赤鬼無異。
服井雙腿發軟,朝著洞口的方向就跑,就不料才一邁步,背後就感覺一痛,然後身體騰空而起,飛向了他所渴望的洞口,咚~黑暗吞沒了意識。
沒了服井的束縛,藤真勉力站起身來:“你……”他想道謝,又想問什麼,但看到白木的模樣就說不出話來了,心中猛然泛起一抹恐懼,他感覺自己的處境和教徒沒區別,也置身於死亡的威脅之中。
白木又是一指,藤真根本無可阻擋,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氣爆聲在耳畔炸響,還刺得耳朵劇痛。
試圖偷襲的一名教徒慘叫著倒飛出去,白木收回手指,目光落在藤真身上,毫無感情,與目視教徒時一模一樣。
沒有人再敢發動攻擊,白木趁閑暇將身上插著的忍具拔下,傷口在迅速的恢複,仿佛無論別人怎麼傷都能輕易恢複,再聯合不死之身的傳說,不禁讓教徒們絕望。
周邊的教徒已經喪膽,他們的眼中,白木即是收割生命的可怕赤鬼,又籠罩上了邪神使徒的光環,使得這些人連最後的反抗意識都消失了,一個個跪在第上,乞求著白木能繞他們一命。
但這樣的姿態對此刻的白木而言是無意義的,無論站著跪著,所有人在他的眼中,都不過是待他收割的一條條生命罷了。
隻有一個人,引起了白木特別的興趣,隻見旅館老板雙膝跪地,從藤真身後的不遠處爬過,小心翼翼的往洞外爬去。
白木赤影一閃,擋在了老板的麵前,老板瑟瑟發抖的抬起頭,手迅速的伸進懷裏,又想要說什麼,結果被白木一指,爆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