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詢問價格,石磊心裏有底了,這說明對方有購買的意願,看那幾個三四十婦人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也有購買的意願。
石磊說道。“您也知道,市麵上的胰子價格非常貴,我打聽了一下,最低需要五貫錢一塊,而我這肥皂可比胰子好用多了。您覺得我這肥皂應該賣幾何?”他把出價的問題推給了對方。
“是你做生意,什麼價格怎麼還問我,我可不知道。”老夫人說到:“不過我們家有的是胰子,對這肥皂可有可無,價格太高就算了。”
“好吧,咱們也不多說,一塊肥皂三貫錢,一口價。”石磊說道。
在石磊身後的蘇平聽到石磊的報價,頓時張大了嘴巴,不是說好一塊肥皂一貫錢麼?怎麼眨眼就變成三貫了?
“可以。”聽到石磊的報價,也見識了肥皂的作用,老夫人點點頭,覺得這個價格很合理。
“不知道老夫人您要買多少。買五塊送一塊,買十塊送三塊……”石磊又把之前的話說了一次。
“你有多少?都買了。”老夫人最後發話說道。
“那太好了。”石磊強壓製住心裏的興奮,把背包裏的肥皂全部展示出來,說到:“我這裏有五十七塊肥皂,按照我說的價格,你們相當於隻要付三十五塊肥皂的錢,一共是……一百零五貫錢,如果換銀隻要一百兩。”
“行,就一百兩銀,老三媳婦你去府裏拿錢。”老夫人吩咐道。
一個婦人答應一聲帶著幾個人回了府裏,石磊把肥皂打包好,就等高府拿錢交貨了。
不多久,先前離去的那婦人帶著幾個家丁出來了,其中一個家丁手中提著一個布袋,從他走路的動作看,這布袋有些份量。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雙方清點無誤,各自得到了各自的東西。
“這位小郎,以後如果還有這個肥皂,盡可拿到府上來,如這般大小一塊,每塊二兩銀,有多少收多少。”等老夫人帶著一群人離開,高府的一個管事最後向石磊說到。
“以後再有了肥皂,一定送到府上。”石磊拱拱手向高府管事告辭。
石磊帶著蘇平高興離去,石磊提著銀錢,蘇平挑著水桶。
當兩人轉過一條街後,石磊快速跑了起來,蘇平也扔下水桶,快速跟上,兩人穿街過巷,不知道拐了多少個胡同,最後才回到家裏。
就在石磊和蘇平回到租房的時候,一群人卻是非常鬱悶,他們穿街過巷,最後集中在了一處院子。
“媽的,這兩個家夥真狡猾,一下子就竄不見了。”一個人鬱悶說到。
“一百兩銀子就這麼飛了,草。”
“猴子你們幾個人這兩天盯著點,特別是高府附近,發現那兩人立馬捉住,銀子我們要,那肥皂我們也要。”
石磊回到家裏後還是心有餘悸,他在和高府做交易時就已經注意到有一群人鬼鬼祟祟的不懷好意,臨走時他也注意到自己被跟蹤了,於是兩人就悄悄製定了逃跑計劃,有心算無心,最終還是甩掉了對方的跟蹤。
石磊猜測對方或許是臨安城裏的小混混什麼的,目的無外乎就是為了錢。
看來想安心在臨安城做點小生意也不成了,就他和蘇平兩人太勢單力薄了,而肥皂的利潤又太大,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人盯上,損失點錢財不算什麼,要是威脅到人身安全可就不好了。
最好的辦法還是多找一些人來,這樣人多勢眾就不怕哪些小混子了,最好是把舅舅還有姑姑家裏或者是比較親的親戚都叫來,肥皂的利潤非常大,也足夠養活這麼多人。
石磊把想法和蘇平說了一下,給他分析了利害,最後他讓蘇平回家一趟,讓他把事情和舅舅說一下,讓舅舅找幾個親戚來臨安做生意。
這次石磊製作肥皂成本花了十幾貫,相當於一千多快人民幣,製作的肥皂賣掉了四分之一,賺了一百兩銀子,相當於一萬塊人民幣買米的購買力。如果剩下的肥皂也能以這樣的價格買出去,那就是幾十倍的利潤。
這利潤有些瘋狂,達到了百分之兩千,足夠讓資本家踐踏一切法律賣能夠把自己吊死的繩子了。
看來以後還是得小心為上,等肥皂多了,還得把價格降一降,如果實在不行,還得自己打破壟斷,不然就是取禍之道。
懶得考慮這些,石磊決定去畢氏活印作坊去看看,已經兩天了,也不知道那邊開工了沒有。
來到畢氏活印,石磊受到了畢管事的熱情招待,帶著石磊逛了一遍作坊,還帶他見了一些雕版印刷的大師傅。
這兩天畢氏活印的師傅們正在謄抄排版書頁,隻有把所有排版規劃好後,才會開始動工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