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懸念的戰鬥。
如果說艦娘的戰鬥力不是普通人能望其項背,那麼艦娘跟海霧戰艦間的力量差距就是人類跟三體人的程度——那些手持或者扛背的炮筒發出來的彈藥根本就無從撼動金剛女王周遭無形能量聚集而成的力場護盾,她納米機器構成的曳地長裙下擺飛揚變化,如無數紫色的利刃切破空間,讓那同樣冠以戰列艦頭銜的四個艦娘接連後退……那看似平常的紫色的布匹甚至可以憑空擋下飛來的炮彈,把它們如乒乓球一樣反彈回去。切開艦娘們的護甲仿佛切紙,雖然接觸時,那鋒銳的尖端無法洞穿看起來嬌弱的身體,也足以把衣服和那些古怪的艦裝打得七零八落,碎片紛紛。
唯一值得一提的或者就是戰鬥的的觀賞性——不斷破裂的服裝下露出搖曳生姿的嬌軀,光滑細嫩的皮膚……一場盛大的脫衣舞表演,在這種近距離下,頗具觀賞性。
不過戰鬥的意義。倒也不止如此。
“陛下,抱歉擾您雅興。”王矩霖忽然道:“勞駕把那個跟你同名的家夥,對,就是那個最傻的給抓起來,把她的武裝解除,但別大破。其餘的隨意。”
金剛的回答是一聲冰冷的輕哼。
除了登場時的兩句提問,這位海霧的女王陛下似乎根本沒有與王矩霖交流的意願,讓他對提督的身份頗為揣揣。不過現在看來倒也不是那麼糟——哼聲裏金剛輕盈踏步。裙擺翻卷,長鞭般抽中比叔的艦裝,從上麵撕下大塊的金屬。左手一推,霧鳥的艦炮就被半透明的能量力場生生掰彎,同時又有一枚金屬的圓環在女王身側升起,灼熱的光束從中轟然噴發,將後退的棒各直接擊飛。此時女王不過邁出了一步,但僅僅是這一步就在海麵上滑過了五十米的距離,瞬移般到了大傻的麵前!
大傻的反應不慢,肘擊心窩,手刀戳眼,膝頂小腹,三招一氣嗬成。
有意義嗎?
無形有質的力場閃動間鎖住手肘,手腕,肩頭腰肢膝蓋……或者是有女王氣場的存在,在束縛方麵也都有不錯的天賦?金剛隨手一揮,八個主要活動點被一一禁錮收緊。即使是艦娘也難以掙紮。
“放開desu,你這……嗚嗚。”
第九塊力場卡在下巴上。
這幾下兔起鶻落,快如閃電,甚至還沒等其他三傻重整戰鬥姿態,大傻已經被金剛拎回了王矩霖麵前,讓他悠悠伸手,手中金屬的冷銳在艦娘脖頸細嫩的皮膚上激起一陣輕顫。
腰細腿長的美女在麵前被捆成一團,盡力掙紮卻隻能任由宰割的摸樣盡收眼底。那個憤怒、惶恐與哀羞恰到好處地混合出的神情,很養眼,很刺激男人的征服欲望。程度上麼,大概是可以到《くノ一淩\/辱絵巻大戰艦》,《拘束癡獄よだれと叫び全剛》的等級吧……
但王矩霖隻是抬頭。
——陽光下的海麵,數十條航跡正延伸而來。
欠雷,白雷,初雷,深雷……磯皮,淩皮,敷皮……陸月,睾月,卵月,菊突還有木會,腳柄,失禁風,伊利……海浪間隱約還有潛艇艦娘的呼吸管——遠近不一,至少四艘。
大陣仗啊。
不過,這大陣仗倒是不象戰列艦四人組一樣上來就用炮彈說話,隻是在幾百米外緩緩圍攏,而戰場中心的三艦則毫不猶豫的後退入序,接過同伴遞給的水桶,當頭澆下。
正麵,二十多個艦娘的護衛下,一條遊艇緩緩駛來,在百米外停下,穿純白提督服的男人站在船頭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中心的計量器。
“新手?我說深海怎麼有人這麼有種,老子艦隊當麵的時候還單刷出來撈船。”他哼了一聲——遊艇上某種裝置將聲音擴展,甚至無損語氣中的輕蔑:“咦?這是……聯動限定的海霧大戰艦?這特麼簡直老天不開眼,深海一方怎麼總這麼多福利?”
我說你幹脆把眼珠子扔到金剛腿上算了……帶後宮還特麼敢當麵撩別人的妹,不知道啥叫楊家祖傳的鐵槍頭?
王矩霖眯起的眼睛裏,光澤微動。
“老子是天空挺進團的白天羽,你小子混哪個團的?艸……1級的新人?”被站在身邊的航母艦娘一掌拍在頭上,艦娘的提督終於收回了滿溢貪婪的視線,想起來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