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王小凡每天下地幹農活就已經累得要死,可偏偏村裏的寡婦劉曉豔最近夜裏老是叫他去修電燈。
他不想去又不好拒絕,神煩得很。
畢竟同住一條村,低頭不見抬頭見,修個電燈又不是什麼難事,這都拒絕就說不過去了。
這天晚上八點,劉曉豔又讓王小凡去修電燈。
王小凡摸黑來到村尾劉曉豔家中。
老舊黃磚黑瓦屋裏頭寂靜悄悄,周遭蛙鳴蟲躁,分外安詳。
劉曉豔剛洗了澡,渾身散發著玫瑰香型沐浴露的氣味。
身上寬鬆的睡衣,遮擋不了她那妖嬈的身材,一如這朦朧的夜色,遮掩不了她那如雪的肌膚。
特別是她那一雙巍巒,更是將寬鬆睡衣都撐滿了。
“曉豔姐,你家裏的電燈怎麼老是壞?”
“最近一周你已經讓我來修了四次了。”
王小凡不免嘀咕。
他一向樂於助人,是桃花村最為淳樸的村民之一。
不過劉曉豔隔三差五就叫他來修電燈,也不是辦法,得找到問題的根源。
“我也不太清楚怎麼回事。”
“電燈是新買的,開了幾次就不亮了。”
身為桃花村為數不多的嫠婦之一,劉曉豔素有“寡婦西施”的稱呼。
長得那叫一個造孽。
前凸後翹,環肥燕瘦,說她是桃花村最為撩人的一朵桃花也不為過。
隻可惜她命不好,剛嫁給丈夫王大柱一個月不到,王大柱就在玉礦上班發生意外,從此孤家寡人,守著一畝三分地,過著清貧寡淡的生活。
村裏的牲口沒少惦記著劉曉豔,不過劉曉豔自打老公死後就守身如玉,一直沒能讓那些牲口得逞。
“電燈一直壞,可能是線路出了問題,我幫你檢查一下線路。”
王小凡學過電工,拿著電筆探了幾下電路,最後在屋外電表處找出了原因。
“哪個混蛋把你家電表的零線和火線接反了?”
“沒短路電著你就已經算是萬幸了。”
電表是鎮上供電局的人來安裝的,一般不可能裝反零線和火線,唯一能夠解釋的原因就是,有人趁著劉曉豔不在家,偷偷對電表做了手腳。
劉曉豔俏臉愕然,憤怒不已:
“準是劉大虎那混蛋!”
“明天我就找他說理去!”
劉大虎是桃花村一村霸,覬覦劉曉豔多時,蒼蠅似的隔三差五給劉曉豔獻殷勤,隻可惜他長得歪瓜裂棗,而且不學無術遊手好閑,劉曉豔根本就看不上他。
重新接好電表的線路,王小凡去開了下電燈,漆黑的屋子立即亮起來。
“曉豔姐,修好了,我回去了。”
王小凡轉身要走。
劉曉豔卻突然拉住他。
“小凡,別走,姐還有兩個電燈需要你修一修。”
劉曉豔言語間露出嫵媚,輕咬嘴唇故作嬌羞,可謂是一笑百媚生。
可就在這時,
“篤篤篤!”
屋外的房門敲響。
嚇得王小凡和劉曉豔一跳。
“趕緊躲床底下!”
躲在床底下的王小凡吃了一嘴蜘蛛網,非常之無語,媽的,我又不是奸夫,我隻不過是來修電燈的,為什麼要躲?
不過轉而一想,寡婦門前是非多,他和劉曉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人看見了難免會說三道四,於是也就老老實實躲著,盡量不發出聲音。
“誰啊?”
劉曉豔理了理額前的頭發,壓下慌亂的內心。
“曉豔,是我,趙二濤!”
“我給你送賠償款來了!”
屋外傳來趙二濤的聲音,
趙二濤是桃花村附近的玉礦礦場上的一個小頭目,王大柱發生意外的時候,他幫劉曉豔和玉礦公司談判,最後爭取到了2萬元的賠償款。
一條人命2萬元,劉曉豔當然不樂意,可趙二濤說是王大柱自己操作不當發生意外的,玉礦公司原本一分錢都不願意賠,能爭取到2萬就不錯了。
劉曉豔孤家寡人,沒權沒勢,知道自己被玉礦公司欺負了,卻也無能為力,最後隻能忍氣吞聲答應了這個賠償條件。
“二濤哥,快進來。”
劉曉豔正準備招呼趙二濤坐下喝茶,
誰知趙二濤突然撲了上去。
“曉豔,我費了老大勁才幫你拿到賠償款,你今晚就從了我吧!”
桃花村裏覬覦劉曉豔這塊肥肉的蒼蠅很多,這趙二濤便是其中之一。
此時趙二濤手裏拿捏著劉曉豔2萬塊錢的賠償款,心想劉曉豔家境貧窮,為了這2萬塊錢,肯定會言聽計從,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