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了大地之上。
礦區外已經被獸人的大軍包圍,宛如綠色的海洋在泛濫,獸人的嚎叫聲從沒有停息,也給礦區裏麵的奴隸們造成了心理壓力。
“呼。”撕裂者.格洛洛邁步走出了帳篷,一名獸人給他遞上了戰刀。
“今天就是那些低賤奴隸的死期。”格洛洛握緊手中的戰刀,冷冷的說道。
“吼~~。”格洛洛的親衛獸人們發出了戰吼聲。
在撕裂者.格洛洛的狂傲命令下,獸人大軍如同一股洶湧的綠色浪潮,無情地衝擊著礦區脆弱的防線,他們的戰吼聲、戰鼓聲和沉重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毀滅的交響樂,讓整個礦區都陷入了恐慌和混亂之中。
奴隸們,這些曾經被束縛在礦區的勞工,現在被迫拿起了武器,他們的眼神中既有恐懼也有堅定,他們知道,這是一場關乎生死的戰鬥,他們必須為了自己的家園而戰。
奴隸大叔站在礦區的高地上,他的身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堅定,為了讓同伴們鼓起勇氣,奴隸大叔開始做戰前動員。
“我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們是這片土地的主人!”
他的聲音在礦區內回蕩,鼓舞著每一個奴隸,如同戰鼓,激勵著奴隸們的心。
戰鬥在一瞬間爆發,獸人的戰斧和木矛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線,奴隸們依靠著對地形的熟悉,與獸人展開了激烈的周旋。
他們的身影在礦區的巷道和坑道中穿梭,每一次出擊都帶著決絕。
“那邊再多來一些人。”
“我們快頂不住了。”
“該死的獸人。”
奴隸們將礦區化為了抵抗的陣地,他們常常數人才能對付一名獸人,因此打起來很吃力。
獸人的力量太過強大,他們的每一次衝擊都讓奴隸們的防線搖搖欲墜,隨著戰鬥的持續,礦區的一些區域開始失守,獸人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奴隸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大叔,我們要被殺死了嗎?”泥巴蟲握著一柄短矛,這是格蘭高芬從莊園中帶給奴隸們的。
“就算死,我們也會在一起的。”奴隸大叔從嘴角擠出了一絲笑容,他伸手握住了泥巴蟲的手,接著抬起頭,目光堅定的望向不遠處。
他們已經能看見獸人的旗幟尖部,正朝著他們越來越近,旗幟上麵掛著的骷髏頭一晃一晃,被繩索綁住的下頜一張一合,好似在嘲笑他們般。
“大叔。”泥巴蟲緊張的攥緊了大叔的手,她的大眼睛中滿是恐懼,經過這一段時間食物的滋養,泥巴蟲原本瘦弱如棍子般的四肢,已經漸漸的長起了肉。
就連個頭似乎也高了不少,這本應該是她最幸福和青春洋溢的年紀,可是現在似乎要戛然而止了。
“諸神,感謝您將格蘭高芬主人帶給我們。”泥巴蟲認為自己的生命已經接近尾聲,她放下了手中的短矛,鬆開了握著奴隸大叔的手,雙手握緊祈禱著。
格蘭高芬帶給奴隸們寬敞的住房,溫泉水以及豐富的食物,這天堂般的生活雖然僅僅隻有很短一點時間,但是對泥巴蟲來說,就像是在黑暗中照進來的光明,讓她明白了生活原來還可以如此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