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流光和慕容景寒的第一次交鋒,果斷的、毫無疑問的,被殿主大人給ko了。
和殿主講道理,那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見沫流光完全愣住的樣子,慕容景寒心中暗笑,嘴角的弧度也越發大了,“小妹妹,你這個嫌疑人可是跑不掉了呢——”語氣悠長婉轉,好聽是好聽,但這話的內容也太坑爹了吧?
“我——”正待為自己辯解,卻突然覺得渾身乏力,有種有力氣使不出來的感覺,“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尼瑪,師傅說的對,江湖險惡啊,我當初還不信,沒想到才出來沒幾天就載在了一個女人手裏,幸好是個絕世美女,否則我非吐血不可。沫流光暗自在心裏吐槽著。
“小妹妹,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人家可是連動都沒動過呢,又能對你做什麼?”惡趣味的看了一眼依舊單膝跪在地上的麒麟使,“還是說,是阿麟幹的嗎?”
殿主,你究竟要有多麼無聊才能幹出這種事情啊!!!麵癱著的臉快要崩潰了,但還是得配合自家的殿主大人,否則自己以後的日子就慘了,“如果屬下沒有記錯的話,閻王殿中的花草並非一般的品種,有內功修為的人聞之會渾身無力,猶如普通人一般。我們都服用了解藥,自然無事。”
“哦,對了,本殿主倒是忘記了。”黝黑的瞳仁莫名的閃過一抹光亮,笑眯眯的看著快要吐血的某人,“小妹妹,你看,和本殿主無關吧?!”
混蛋啊,這豈止是坑爹啊,簡直就是坑了我祖宗十八代啊!沒見過這麼壞的女人,虧我之前還認為她是好人來著,想不到知人知麵不知心,披著人皮的惡魔說的就是她吧?!
“你——”沫流光顫抖著手指,指著麵前這笑容滿麵的‘惡毒’女子,“你究竟想怎麼樣啊!!!我都說了人不是我殺的,你到底要哪樣啊?”我隻是個打醬油的,乃不要這樣!
“唉,其實本殿主也很困擾呢!”食指和中指勾扯著發梢,狀似無意的說著,“死的人可是本殿主未過門的夫君,他孤身一人,卻在路上死了,雖然我們還沒有見過麵,但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要本殿主如何向閻王殿的長老交代?大家都知道本殿主要娶親了,要是此事就此擱淺,武林上的人還不知道要如何笑話本殿主呢。這可如何是好?”
尼瑪?夫君?還未過門?!
我這是穿越到女尊的世界了麼?!
沫流光隻覺得腦中神經似乎是斷了弦,隻留下那句‘未過門的夫君’深深的回蕩著。
“夫,夫君?”瞪大著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就是名花有主了?可惜啊!咳咳,不對,這主都死了,也算不上有主。咦,這麼一想也不對,這有沒有主和我有什麼關係?
慕容景寒眯著眼,似是感慨的說著,“不過是兩個沒見過麵的陌生人罷了。”
“咳咳——,殿主——慎言!”麒麟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慕容景寒,“這是老殿主的遺願,還請殿主慎言。”
哦,原來這是包辦婚姻來著!
沫流光算是聽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隻是沒想到在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小兒夜啼的閻王殿當家居然也會有如此‘悲慘’的遭遇。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那個,可否聽我一言?”沫流光看了看笑容滿麵,但內心很邪惡的慕容景寒,不安的說道,“既然沒有見過麵,那再找一個頂替就好了,反正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