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就他這逆子,若不是養了那麼多年,就是養條狗也有感情了,更何況是個人呢?
青陽飛羽從心底裏就不待見這兒子,所以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是不管不問,外人隻當二公子被嬌寵慣了,殊不知衛王根本就懶得管。
至於原因,嗬嗬。
“父王,我——”
“滾回去!”
一字一頓的說著,雖然隻有三個字,但裏麵飽含的怒意讓他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是。”
雖然滿是不甘心,但真要對上青陽飛羽,他還是不敢的。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漠然的青陽流光,在心裏暗暗發誓,他是不會讓他好過的!至於那個女人,哼,有的是機會!越是不讓他碰,他越是要碰,這一巴掌他會還回來的!
有時候不做死就不會死,但顯然他並不明白。
青陽流光微眯著眼,自從天劍閣被毀以後,她越來越喜歡眯眼睛了,而每一次眯眼睛都表示她很不愉快,心情糟糕透了。
她這個弟弟,看來有必要讓他安靜一點了。
青陽飛羽看著那幾個瑟瑟發抖的下人,而後有把目光放在了青陽流光身上,“你剛說的話可是認真的?”眼角餘光看著那個和他女兒一起進府的女子,雖然斷了一臂,但渾身上下的淩然之氣絲毫不下於自己。
嘖嘖,他隻知道青陽流光有個師兄,可又是哪裏蹦出個師姐呢?
認真麼?自是認真的。
青陽流光微斂著雙眸,把這兩年的點點滴滴又重新回憶了一遍,她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師姐,但是她知道她的生命裏少不了琴若風。你說這是愛麼?若是的話,那便是了吧。
她討厭別人窺覷師姐,即使一絲一毫,她的心裏也不舒服。
師姐是她的,也隻能是她的!
如果能永久的留住一個人,那麼和她成親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樣,師姐就光明正大的是她的了,誰也不能窺覷。
如今的青陽流光就像是抱著木頭飄浮在海上的漂流者,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手裏能撐起她的浮木。
若是沒有了浮木,她就會死。
而琴若風,就是她手裏的浮木。
“是。”
青陽流光聽著廊下漸漸走來的腳步聲,扯起一個複雜而又釋然的笑容,擲地有聲的道,“我青陽流光此生隻願娶一人,那人便是我的師姐——”轉頭望向那個一臉驚詫的女子,明明是那麼堅強的人但此刻的她卻忍不住濕了眼眶,“生同寢,死同穴!”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所有的人都聽清了,包括後來的花清越和慕容景寒。
花清越是用玩味的笑容看的,而慕容景寒則是冷著一張臉,死死的捏緊了拳頭。
兩年後的再次相見,她們全都改變了。
也許不變的隻有當初那個女子。
即使少了一隻手,她依然不改當初的雅致,眉宇間的溫雅也因為身上的女裝而變的英氣起來。
隻是她的目光裏,那份深情從來沒有變過。
似乎,更深了。
她就知道,琴若風,是她此生最大的勁敵。
若是阿麟當初成功把人帶出來,那麼,她們還是像現在這樣嗎?
慕容景寒不知道,也不願意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沉迷遊戲無法自拔,夭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