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兄,寧兄,你們這是幹什麼?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卻偏偏要動手!”
此時,蔣嘯華給寧毅的大腿上來了一匕,寧毅給蔣嘯華的手上揮了一劍,雖然都沒有傷到要害,但兩人身上都是鮮血淋漓的樣子,看起來嚇人得很,卻偏偏懾於李鋒的眼神,不敢取出金創藥來塗抹。 李鋒見狀,連忙上前,一臉吃驚地勸說道。
“李師兄,你說得對,我們以後一定會相親相愛、和睦相處,不會一言不合就動手了。”
蔣嘯華和寧毅兩人心裏都對李鋒恨得牙癢癢,卻又不敢作,還得配合李鋒的話,表示自己受教了,那份憋屈的感覺,實在是讓他們備受屈辱。
“嗯,這樣才對嘛!蔣兄,寧兄,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你們接下來的時間裏可要注意調養身體呀!”
李鋒見兩人手腳都受到了重創,估計沒有一兩個月是難以痊愈,想來這段時間自己可以安生一下了,於是最後調侃了兩人一下,這才揚長而去。
那隔音符雖然能夠隔音,卻不能阻止人的出進,所以李鋒經過那光幕時,也沒有費什麼勁。
直到李鋒的身影走遠了,蔣嘯華和寧毅這才立刻從儲物袋中取出金創藥,敷在了傷口上,止住了淋漓的鮮血。
“寧兄,那李鋒的修為已變得如此之高,我們還要按計劃行事嗎?”
蔣嘯華等李鋒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了,這才心有餘悸地對寧毅說道,算上今天這次,他已經被李鋒連著教訓了兩次了,心中已留下了陰影。
“就是因為他的修為高,我們就更容不得此人了,難道蔣兄甘願像三年前一樣,一直生活在此人的陰影下嗎?”
寧毅似乎猜中了蔣嘯華的心思,冷笑了一下,譏諷道。
“呃,這個……”
寧毅的話,讓蔣嘯華想起了自己三年前的日子,那時,盡管自己每天都在刻苦修練,但是仍然連李鋒的影子都追不上,每次見到蔣長老,蔣長老都會恨鐵不成鋼地對自己說:“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水平,再看看人家李鋒,到了什麼境界,真是給我們蔣氏家族丟臉!”
更何況,自己心儀的趙夢雪,一直不怎麼搭理自己,但每次與李鋒在一起時,卻總是有說有笑,這讓他每次見到了,都恨得牙癢癢。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蔣嘯華當然不想讓這樣的局麵重新出現,於是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斬釘截鐵地對寧毅說道:
“寧兄,你說得對,他的修為越高,我們越要將此人除去,否則的話,我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嗯,蔣兄這樣才算得上是男子漢大丈夫!”
見蔣嘯華被激將成功,寧毅便適時地對蔣嘯華豎起了大拇指,虛偽地吹捧道,同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
接下來,兩人又低聲耳語了一陣,商量以後對付李鋒的辦法,然後才一瘸一拐地離去。
此時的李鋒,已走到自己的住所附近,現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前麵等著他,一見到他後,那人就驚喜地叫了出來:
“李鋒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這個熟悉的身影,赫然竟是趙夢雪。
“嗯,怎麼,你一直在這裏等著我嗎?”
聽趙夢雪的話,她似乎一直等在這裏,李鋒便問道。
“是呀,我聽說一個月前你去淩煙閣領取了任務,昨天就會回來,所以從昨天起就一直在等你了!”
趙夢雪點了點頭,臉上雖然有些疲倦之色,但是仍然非常興奮地說道。
“夢雪,辛苦你了!進屋說話吧!”
李鋒非常感動,沒想到除了寧毅和蔣嘯華一直“牽掛”自己外,還有趙夢雪也一直在掛念著自己,這讓他的心中莫名地溫暖起來。
進了住所後,李鋒見屋子裏都已經積滿了灰塵,忙找出一塊布擦了擦桌椅,這才讓趙夢雪坐下,而後就要去燒水沏茶,但卻被趙夢雪叫住了:
“李鋒哥哥,你也辛苦了,就不要太客氣了,我說一下事情就走了。”
“呃,夢雪,讓你見笑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李鋒訕訕地笑了笑,這才坐在了趙夢雪的對麵問道。
“李鋒哥哥,你真是記性差呀,難道你忘記明天是什麼日子了?”
趙夢雪笑了笑,沒有回答李鋒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明天,明天是十二月二十三,明天是小年了?”
李鋒拍了一下大腿,猛然間記了起來。
“對呀,明天就是小年了,也是你的生日呀!”
趙夢雪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盯著李鋒,笑吟吟地道。
“呃,是呀,想不到那麼快,我就來鳳凰門十年了,現在也已經十六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