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赫連辰蕭便去找赫連瑾,此時的赫連瑾已經坐在了書房內,看著那無限的山河,他早就知道了赫連辰蕭會來,從昨晚開始,他就開始培養自己的這個棋子,一點點的培養著這個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駕馭的棋子。
“七哥,七哥……”赫連瑾淡淡一笑道:“十七來了,進來吧。”赫連辰蕭一進門便看到了站在裏麵正在彙報軍情的流痕,頓時笑著道:“流痕將軍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流痕連忙轉身行禮道:“屬下,剛才回來,這不,正和大將軍,商量著該怎麼辦呢?”說著還不斷的皺著沒有。
赫連辰蕭頓時一驚,這個聲音,好熟悉,他頓時想到了昨晚的那個說話者,頓時一中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朝著他壓來,他淡淡的笑著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們繼續,我還說找七哥下棋呢。”突然間赫連辰蕭其實想說點什麼,但是一見狀頓時住口了。他知道有的時候說話是一種暴露,所以他選擇了不說。
“流痕,你說吧,這裏沒有外人。”流痕笑著道:“大將軍有所不知,對方領兵的是匈奴的首領紮達,第一天叫陣連斬我方幾元大將之後,便不再戰,隻是叫,最後得知不是十三爺帶的兵之後,便退後了百丈紮營,說是等著十三爺。”
“什麼!”明顯的赫連辰蕭看到七哥有些發怒了,但是依舊壓得很低,他知道匈奴當然對十三哥懷恨在心,可是流痕在這裏這樣毫無保留的說出來難免有些通敵的嫌疑。不用說的那麼嚴重,至少有的是想要借著七哥的手救出十三哥,而他今天來的目的恰巧是為了將這件事告訴七哥,讓他早早的做好防備,沒有想到流痕快了一步,這個時候的赫連辰蕭看到流痕的眼神之中有著有著一陣淡淡的欣喜,頓時更加的確認了之前的那個人就是流痕。
“你的意思是?”赫連瑾故意話鋒一轉,反問流痕。
流痕一怔,然後跪在地上道:“不是流痕大膽,還望大將軍能夠將這樣的情況告訴皇上,讓皇上允許十三爺戴罪立功。”說到這裏頓時赫連瑾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是馬上又笑著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頓時轉過身去,不再看身後的二人。
這個時候的赫連辰蕭站出來道:“流痕,你先出去,這件事讓七哥想想,我還有事和七哥談。”流痕不說話,隻是看著和十七爺淡淡的笑了一聲,然後行了禮便走了出去。
赫連辰蕭站在那裏,看著背對著他的七哥,他知道現在的七哥一定是很憤怒,他連忙走到七哥的身邊,然後笑著道:“七哥,沒事的,七哥,我們來下棋,今天我又學到了新招。”說著便拉著赫連瑾朝著棋盤而去。赫連瑾淡淡一笑,然後跟著去了,二人盤腿而坐,赫連辰蕭首先開口道:“七哥,你覺得流痕這個人怎麼樣?”
赫連瑾淡淡一笑道:“你問這個幹嘛?”
“因為他是邊關的守將,要是守將有了異心的話,那麼邊關將會很危險。”赫連辰蕭落下一子,照樣他下白子,而赫連瑾下黑子。
赫連瑾拿起一枚棋子道:“流痕這個人我不太知底,不過倒是對朝廷忠心,他可是十三一手培養出來的猛將加高手。”說著便將手中的子落下,這一次他的招也是全新的。
“哇,七哥,今天的這招也是我沒有見過的,是不是最近指揮的時候的心得。”
“哪裏,今天我想換一種下發,同時也想看看,是你的招厲害,還是我的厲害呀。”說著淡淡一笑,不起任何的波瀾,可是就是這樣的一笑,讓赫連辰蕭有一種遲疑。
“七哥,十三哥的事……”他故意不說完,下了一子,然後淡淡笑著等赫連瑾的回答。
赫連瑾拿起一枚黑子,然後淡淡笑了一聲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不十七你幫七哥想一個法子。”
赫連辰蕭落下一子,然後笑著道:“七哥說笑了,我怎麼知道,我對這些事根本就是外門漢,這些事情我還真的沒有法子,七哥想要怎麼處理,十三哥其實真的是很厲害的。”
赫連瑾手一抖,然後子落回了盒子,然後不自然的笑了一聲道:“是呀,十三很會打仗,別人交戰的時候點名要他。”
赫連辰蕭頓時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淡淡一笑道:“七哥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哦,十七什麼辦法。”赫連瑾起了興趣,雖然知道是為了這件事來找自己,卻不知道他已經想到了法子,赫連瑾淡淡的笑了。
赫連辰蕭將棋子放回了棋盤,然後笑道:“七哥,我想去邊關。”
頓時赫連瑾手中的棋子落下打在棋盤上,亂了棋盤。
“胡鬧,十七不要開這樣的玩笑,現在邊關幾乎沒有我的人,我怎麼保護你。”赫連瑾表現的有些生氣,鐵青的臉,讓想要辯駁的赫連辰蕭頓時止住了要說的話。
赫連辰蕭淡淡笑著道:“以後十七再不說這些了,七哥,那你準備救十三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