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將小艾和依涵送到了小艾的住處。之後又給了依涵一筆數額不小的撫恤金。
依涵淡掃一眼,輕輕推開他手中的撫恤金:“霍普先生,錢並不是萬能的。”
霍普粲然一笑:“你不要多想,我並不是想要拿錢打發你,而是想用一些方法來表達我們金頓對你的愧歉。”
盡管他的眼睛裏溢滿誠懇,可依涵絲毫不為所動:“霍普先生,拿你的錢也就意味著妥協,我不會妥協,我需要的是公平。”
霍普眼睛裏閃現一絲濃濃的欣賞之光。
霍普走後,小艾說:“陸姐,其實霍普先生也是受害者,你想想,他是金頓的首席董事,剛一接手就出現這麼糟糕的事情,董事會對他的信譽度肯定大打折扣。”
依涵默默收拾著洗漱用品。
小艾又說:“我猜肯定是霍普先生保釋的你。”
依涵表現的事不關己:“如果他真的能為我伸張正義我自然感激。”
說完拿著沐浴露和洗發露去了洗浴室。
小艾歎一口氣。
依涵閉上眼睛,拚命的往自己身上淋浴,她的腦海裏不時閃現那晚和威頓在一起纏綿的畫麵,威頓偷偷拿走她的錄音筆,並無恥的錄音,又趁他不注意把支票放在她的衣服以此來汙蔑她!
這個腹黑渣男,這個心裏扭曲的變態賤男!這個齷蹉卑鄙的衣冠禽獸!
依涵在心裏惡毒的狠狠的將他罵的體無完膚……
“阿……嚏……”
威頓的鼻翼像是受了什麼刺激。
徐大維狂放不羈的坐在威頓華麗麗的書桌上:“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想你了。”
威頓掏出純白幹淨的手帕,掩口輕咳:“沒有人想我,他們想的是錢。”
徐大維吊兒郎當的說:“那個叫陸依涵的就不一定會想錢。”
威頓表情微微怔了怔,緘默翻看著徐大維送來的企劃案。
徐大維又不知死活的來一句:“你確定對她沒心思?”
威頓臉上的顴骨緊緊繃著,手掌開始漸漸往拳頭的方向發展。
徐大維移動著自己屁啊古的位置,妖孽的容顏一個勁的往威頓立體陽剛的輪廓上湊:“那我可要正式追求她了,我不介意她和你在一起過,我欣賞的是她的個性,更重要的是,我懂的憐香惜玉。”
徐大維吹了一個響亮的口號。
他哪裏知道,威頓正在暗地裏摩拳擦掌。
“砰”的一聲,徐大維倒在了地上。
威頓忍俊不禁。
徐大維揉著自己被摔成兩瓣的屁啊古:“不想讓我追求她就直說,幹嘛還搞突襲!你這男人真是,既悶騷又齷蹉!”
威頓正色說:“你追求誰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男女之間無非就是那點破事,以後少提女人來妨礙我工作。”
“行行行,我不提就是。直接這樣說不就完了嗎?幹嘛還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啊?害的我險些以為你真對那個陸……”徐大維總算開了竅:“威頓先生,我不打擾你工作了。”
徐大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自己的屁啊古又該遭殃了。
徐大偉走後,威頓卻沒心思看企劃案了。
窗外的夕陽透過玻璃斜照在他堅毅的輪廓上,斑駁陸離的光暈下,他的麵龐變的溫暖而柔和。
凱撒國際大酒店的總經理打電話過來了。
威頓醒神,拿起了電話。
磁性嘶啞的聲音響在安靜的書房內,顯的孤寂而沉悶:“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