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自以為拿捏住了威頓,笑容多了幾分勢在必得:“那我就不兜圈子了,內閣的兩位事務大臣在本來是要奉首相之命出使K國的,可是在一家會所裏卻莫名奇妙的被一個神秘人劫持,我記得當時這個神秘人身材魁梧出手敏捷,恕我冒昧,這個人跟威頓先生您很像。而且據我們調查,您才是這家會所的重要股東。所以我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您。”
依涵心中一驚。
威頓聽後,神情極度的不悅,皺蹙著略有些蒼白的麵孔:“蘇長官,說話是要講證據的,就算那家會所是我的,可並不代表我劫持了那兩位大臣。”頓了頓,眉宇間帶著讓人畏懼的冷肅:“我隻是一個商人,從不過問政治上的事情,如果首相大人懷疑我,我想我應該移民去K國或是Z國去。”
蘇烈一聽,神情有些緊張起來,威頓每年都會為M國無償出資一筆高達幾十億的軍事費用,如果沒有他,也購造不出那麼多先進的軍事設備。蘇烈不屑的態度有所緩和,看了看陸依涵,對威頓笑著說:“先生別誤會,我相信您也不希望內閣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來的時候,首相大人就說了,威頓先生一定會協助我們調查的。”
威頓嘴角微微抽搐一下,銳目微眯,透著淡淡的薄涼的笑意:“那是自然,蘇長官想問什麼請便。”說完,坐在依涵的旁邊,優雅交疊著雙腿。
依涵眼觀鼻鼻觀心,竭力不去聽他們的對話,因為這關係著國家機密,她知道的越多,危險便越多。
蘇烈與威頓對峙片刻:“那個神秘人被我擊中了胳膊,逃走的時候流了很多血,先生能否叫我檢查一下您的身體?”
“我如果不答應呢?”聲音透著冷沉。
“先生可要想清楚了。”蘇烈眸光嚴厲,手中的力道一緊,亞岱被弄醒了。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他跟威頓沒有任何關係!”依涵緊張的站起身,身後的兩個便衣軍官將她的冷酷按住。
“嗬嗬嗬……”威頓冷冽的笑聲回蕩在死寂沉沉的空氣中。
“拿別人的妻兒來威脅我?蘇長官不覺得很可笑嗎?”威頓始終都沒看依涵一眼,起身,悠然自得的離開。
“威頓先生請留步!”蘇烈已經完全相信那個神秘人就是威頓,粗糙的手掌已經按住了亞岱的脖頸。
“不要!”依涵捂住胸口,近乎哀求。她惱怒瞪著那個離去的背影,比任何時候都要恨他。他可以不顧她的死活,但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的生命受到威脅。
威頓根本不為所動,冷冷的笑:“蘇長官,我不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威脅不到我。”
“威頓!亞岱還是個孩子,難道你連一點憐憫之前都沒有嗎!”依涵眸中帶淚。
威頓看都不看,徑直離開了休息室。
“看來,你在他心中並沒有什麼地位。”蘇烈見孩子和女人威脅不到他,便鬆開亞岱,將他塞進依涵的懷中。和那些便衣軍官撤離出了休息室。
依涵緊緊擁著亞岱,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威頓先生,我們已經找到了顧依依。這下,你該配合我們了吧?”蘇烈的聲音響在威頓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