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頓將那份煩躁暫時按壓在心底,恢複以往的冷峻坐在辦公室的轉椅上,問楚天來:“是誰要追殺你?”
楚天來喝完杯子裏的茶水,恐懼感漸漸消減不少:“是鄧美琪,那個惡毒的女人她想殺人滅口!威頓,隻要你答應保護我和家人的生命安全,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鄧美琪那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想殺他滅口!等著吧,我叫你做不成這個凱撒夫人!
威頓嘴角露出會心的笑:“當然。”
依涵是想不開,可是她不會自殺,她要用更狠的招數來對付威頓,這樣他就不會拿兒子來威脅她了。
依涵抑製住自己片刻的心軟,決定要用這一招徹底擺脫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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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國國際機場,黃曼曼帶著晟晟踏上去Z國的航班。
葉秋來不及鎖車,飛奔一樣進了待機大廳。他瘋狂的在人群中搜尋那抹熟悉的身影。
女人,就算你走你也要說清楚。不然,他到死都不會甘心。
黃曼曼猶豫片刻,進了檢驗口。突然胳膊上一緊,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她拖了出來。黃曼曼轉身,碰上了葉秋那對憤怒的雙眸。
“晟晟是你的兒子?”
“是。”
“你好奇葩,十多歲就生孩子了?”葉秋攥握那隻葇荑的力道又加重幾分。
“我早熟不行嗎?放開我!”
“根據我斷定,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光是這一點,晟晟就不會是她的孩子。這樣根本不符合邏輯。
“我那是來例假了不行嗎?”這女人臉都紅了還在自圓其說。
葉秋冷冷一笑:“就算是吧,不過在你臨走之前把晟晟的手術費交齊了。”
“還差多少錢?”黃曼曼一副“你分明就是敲詐勒索”的姿態。
“手術費共計六千萬,而你之前隻付了千萬分之一,你還差五千多萬。”
“你……”黃曼曼張口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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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將身下的女人卷在自己的懷中,意猶未盡的吻著她的脖頸。
女人那傾城的臉蛋上溢出兩個美麗的酒窩,咯咯的笑聲蕩人心魄。
“嗯,不要嘛……”女人欲擒故縱著。
“若若,你好美。我真有些離不開你了……”
二人又是一番翻滾纏綿。
事後,女人慵懶的躺在他的懷裏,聲音溫柔而甜膩:“霍普,我愛你。”
“我也愛你。”霍普滿意的回應,在依涵那裏沒有得到的,在若若這裏他通通彌補了回來。這是霍普從結婚以來最愜意的時刻。雖然他時常找那三個男人排遣寂寞,可卻怎麼也揮不去他心中的寂寞。
若若一聽,抱著他的脖子撒嬌道:“難道我們就這樣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嗎?難道你不想叫我做你的妻子嗎?”
霍普微微一愣,不由正色:“我跟他現在還不能離婚,繼父很信任她。”
若若一聽,麵露憂傷,想了想又笑著說:“那你想不想叫她失去信任呢?”
“她現在還是我的妻子,如果她在繼父那邊失去了信任,繼父會一棍子打倒我和母親,到時候說不定會得不償失。”霍普想的很遠,畢竟在亞瑟眼裏,依涵是他霍普的家人自然也代表著他。如果依涵得不到信任,亞瑟一樣不會信任他。
若若聽後,在他耳邊悄聲說:“我有個辦法叫她不但失去你繼父的信任,而且你會再次受到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