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一次若能在玉暉宮的晚宴中好好表現,你便是扳倒衛泰龍的大功臣。”衛楠風輕飄飄的聲音像是在說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
歐雪神色隱過一抹勢在必得。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衛泰龍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又怎麼可能護得了她呢?所以她必須抓住衛楠風這跟有料的大浮木,以求後福。如果沒有尊貴的頭銜她還真有些不習慣呢。想到這,那隻攀著衛楠風身體的纖纖玉手如同八爪魚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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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你這是幹嘛?”依涵被威頓換上一襲高貴典雅的束腰修身白色絲綢長裙,又細心為她梳理著那一頭絲絲心動的長發。修長的手指在她頭上熟稔翻轉,很快,那頭長發被挽成了一個低垂優美的發髻。
“真沒想到,你一個大老粗居然會給女人盤頭發。”依涵左照照右照照,簡直是滿意到不行。隨即,精美的容顏上展露出紅蓮一樣嫵媚可愛的笑。
威頓將手搭在她的雙肩上,側頭在她左頰上親了一口:“少時經常為母親盤,除了母親之外,你是第一個享有這種榮幸的女人。”
依涵羞答答的一笑,轉身摟著他的脖子,與他四目相對:“謝謝,看來我很慶幸。”
纏吻之際,威頓已經將母親留下來的那枚鑽戒套在了依涵的無名指上。依涵頓覺指間一涼,正要低眸看時,被迫與他十指相扣。
“你為什麼要給我帶這個?”依涵躺在床上,氣喘籲籲的問。
威頓啃咬著寸寸誘人的肌膚:“嫁給我。”
“啊?”依涵開始正色的看著他,覺得此事太過嚴肅:“結婚這件事非同兒戲,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隻怕沒考慮清楚的是你吧?”威頓有些不悅,手掌的力道也開始粗蠻起來。
“不,不是的,反正嫁誰都是嫁,我不介意嫁給你。”依涵眼睛裏閃過一絲調皮:“隻怕依若要傷心了。”
“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麼?”威頓那雙眼瞳深邃無比,眸光如一道利劍一樣仿佛要將她刺穿。
“好吧,我承認,我嫁給你也是為了給自己出氣。”依涵風情扭動著身軀,水潤的唇覆在他性感的唇瓣上。
“那好,陪我一起出席宴會。”威頓咬住她的耳朵。
“宴會?”
“衛楠風誠心邀請我們去,我們總不能抹了他的顏麵。”
“……”聽到衛楠風三個字,依涵收起自己那套偽裝,心情不由的激動起來。
“阿威,我能不能不去?”依涵表情有些尷尬。
威頓麵色陰沉,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為什麼?”
依涵揪攪著雙手,輕輕咬住了唇:“我最近頭暈的厲害,不適合去那種熱鬧的場合。”
“是麼?”威頓猝然抬起她的下巴,銳目微眯:“生怕見了衛楠風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麼?放心,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