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威頓這樣一問,藍魅以為威頓是想抓依涵善妒的把柄,便笑著說:“先生,其實也沒什麼,太太就是擔心我搶走您,說你和她已經複婚了。”
威頓一聽,皺蹙的眉頭有些明朗了起來。藍魅以為自己看錯了,先生不是應該表現出一股厭煩的神色嗎?
轉而藍魅又自我安慰的想,或許是因為先生得到了依涵的把柄而感到快慰吧。
藍魅重新倒了一杯水進來端到威頓麵前,聲音柔媚的能掐出水:“先生,要不你先躺下休息一會兒,到午餐的時候我在叫你。不過,顧安正忙著拍電影,估計應該沒時間過來。”難得威頓約她出去吃飯,她怎麼可能巴顧安安那個電燈泡帶上呢?
然而,威頓的話讓她意外而失落:“不用了,我中午想回去。”
“可是先生剛才打電話……”藍魅有些委屈的看著威頓。
威頓麵無表情的說:“這樣吧,我叫斯齊過來陪你去吃午餐。”說完,略微整理一下桌子上的工作文件,便開始對藍魅下逐客令:“時候不早了,我回去有些事情要忙。”
藍魅暗自咬牙,表麵卻仍然微笑的燦爛如花。
藍魅剛走,威頓便離開了涵佳人,開上豪車,直接回到了別墅。
藍魅口中的那個她似乎很在意他和別的女有交集。不然她怎麼會騙藍魅說他們已經複婚了呢?這證明她的心中還是有他的。
威頓的推測令自己心情大好,哪怕他在她心裏占有丁點的位置,他也要爭取她,要那個丁點的位置在她心目中越擴越大直到占滿她得整個芳心。
想到這,威頓不由在為自己剛才對她冷漠的舉止感到懊悔不已。他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那樣對她?
他真是該死!
威頓自責一樣將手打在方向盤上。
依涵沮喪的回到別墅,蕭逸兒見她神情頹廢,心知肯定是和威頓在公司鬧了不愉快。
“不如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吧。”蕭逸兒拉著她的手直往外拽。
二人出去漫步,斯齊派安臣緊跟其後。蕭逸兒有些不耐煩,轉身瞪著安臣:“你這樣跟蹤著我是不是擔心我把太太拐跑了啊?”
安臣神情嚴肅:“我隻是以先生的名義在保護太太。隻要太太告訴我要去哪裏我大可以不跟著。”
對此,依涵也沒轍。
“你回去告訴他我要去醫院檢查身體。”告訴了又怎麼樣?他現在左一個藍魅又一個顧安安,早把她拋在了腦後。
安臣點點頭便不再說什麼,轉身回去了。
蕭逸兒冷冷一笑:“說好聽點是保護,這分明就是監禁!”
依涵默默走著不做聲。
威頓安臣剛回便看見威頓開著車進了別墅。忙走過去替他打開車門:“先生,太太又去了醫院。”
威頓的心一下子像是沉落進了穀底。滿腔的怒火蹭蹭的頂住心口。
他臉色發青,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去醫院。”
他本來是回來想說些好話哄她開心的,並且為了哄她,他還特意買了一大束紅玫瑰。雖然他覺得給女人送花很俗氣,可是隻要她開心他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