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不語的跟著過去,站在馬車邊聽著刀疤在向馬車內又是一陣的獻媚,聽得子夜耳朵都疼了。
“好了,本王是來接人,不是聽你囉嗦的。”裏麵的廉王也聽煩了,語帶不耐。
他花那麼多錢來買人,自然是看過畫像親自挑的人,他能不知道對方長得好身段美?
剛才小甜心出山洞時他看過一眼,隻一眼他的心就酥了,感覺周圍的一切全在那一刻消失,他的眼中心中,僅僅隻有那遺世獨立的一人。現在隻恨不得立刻回府,把小甜心洗幹淨往床上一放,然後任他這樣又那樣,那樣又這樣。
同為男人,又同為都有著特殊癖好的男人,刀疤瞬間秒懂廉王之意。
護衛已經搬來了矮凳,刀疤立刻就想上前扶子夜。
子夜豈是會讓人隨意碰他?
不過有人比她的動作還快,嗆的一聲劍出鞘之音,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的冷劍擋在了她與刀疤男中間,一個冷麵護衛目帶殺意的瞪著刀疤男:“王爺的人,豈容他們觸碰。”
“是,是,是小的越矩了。”刀疤立刻退開,臉上笑眯眯的,心裏卻是失落得不要不要。
雖然吃不到口,能占點便宜也好啊,現在連這唯一的機會都沒了。
子夜沒理周圍的抬腳上馬車,大家都當他是認命了,卻沒有人注意到,他拉開車廂門時的動作是那般從容,從容到就像是拉開了自己家的房門一樣,腳步是那樣的穩,穩到她不是被賣,而是真有人來接她回家。
隨著廉王的一聲‘回去’,馬車調頭啟程離開,留下刀疤男還戀戀不舍的望著,直到他們消失。
隻是不舍的刀疤男不知,此刻馬車內的廉王恨不得馬車再調回去,他一定衝下去一刀子捅死丫的。
“太。。。太子。。。太子妃。。。饒命啊!”
可廉王此刻已經沒功夫想這些,此刻他正全身肥肉都在顫抖著跪在子夜麵前,不斷的磕著頭,期望著太子妃是個女子,能有女子該有的心軟。
這要從子夜上車開始說起。
子夜一上車,廉王還著yy的目光就一刻不離的盯在子夜身上,不過在子夜並沒有向他見禮就坐到一邊後,雖然心中喜歡,但廉王還有些發怒。
因為著現在他已屬於閑王一類,雖然名義上是王,可此王非彼王,和福王那些根本就沒法子比。這讓廉王的心裏很是憤恨,再怎麼說他也是皇上的親人,福王還說好,人家是皇上的親弟弟,可壽王和祿呢,他們倆算個屁啊,赫連姓都不是。
但胳膊擰不過大腿,和皇上講道理肯定是講不過,和皇上講親情那更是屁,實力他也和皇上沒法子比,就是壽王和?王,他也打不過,不隻是打不過,人家幾招都有可能就秒了他。
實力不如人,可心裏又不服,所以廉王就特別在意別人對他的態度,尤其是身邊的人,誰要是表現出那麼一絲絲的不尊敬他,他就會感覺對方是在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