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鬱老太太又給他同時納了幾個小妾,告訴他想玩她不反對,但外麵的姑娘髒,要玩她給他找。
本以為新婚妻子會不高興,誰知妻子不隻是大度的同意,並且他妾室們的生活安排得好好的,還幫著他安排著妾室們晚上的服侍順序。
有如此知書達禮的妻子,還有如此疼愛他的母親,他真是上蒼的龐兒。
那陣子,他感覺自己就如個帝王一般,他是廉王府內的天,是廉王府內的地,整個廉王府就是他的天下,身邊的人全都得依附於他生存,所有人都得看他臉色行事。
接著就是一個月後,妻子懷孕,他有了嫡子\/女,他自然是高興不已,緊隨著又有好幾個妾室都跟著有孕。
這下他不隻是高興,甚至都有種自己尤如神助的感覺,其它府中,哪個有像他這樣的妻妾說懷孕就懷孕的,他才大婚多久啊,那些人一個個為了孩子可是快去寺廟把頭都給磕破了。
可誰知打臉就是這麼的快。
廉王本就不是個長情之人,大婚前到處開吃,大婚後也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一次在外室那兒受了點氣,嬌縱的外室讓他想起了家中那總是溫溫柔柔賢慧的妻子,頭一次他感覺愧對於她,於是拋下美豔的外室衝回了家。
可誰知,他看到的不再是妻子知性的笑容,不再是那柔聲細語,而是妻子正與一個男人抱在一起,他個男人還一手摸著妻子的肚子,嘴裏講著他不想聽懂的話。
“咱們的孩子有沒有鬧你?”
“乖孩子,娘懷你很累,你在你娘的肚子裏可別鬧,否則出來爹會打你屁屁。”
如此等等。
妻子這時臉上的笑容是他從未見過的,他從中讀懂了‘幸福’二字。
一個男人豈能容忍如此侮辱?
這是對他尊嚴的踐踏。
更何況那男人還是他的熟人,是他最最信任的表哥,也是他哪怕其整天都待在他的府裏,都從來都不會去懷疑的人。
他怒而衝上前去要與其拚命,但無奈他實力不如對方,不隻沒傷到對方,反而被對方給直接打暈。
等他醒來時,等來的不是母親的憐愛,不是母親對妻子不忠於他的處罰,不是母親對表哥的處置,而是一向對他慈眉善目的母親卻是麵色冰冷的坐在他的床邊,以從來沒有過的冷血語氣告訴他:
他和妻子除了一紙婚書外,根本什麼關係都沒有。大婚當夜也沒有所謂的圓房,因為那時妻子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至於妾室腹中的孩子,隻要是母親娘家的姑娘,沒有一個是他的,其它的母親倒是大方的說她不管,隻要保證他的‘嫡子’必須出自妻子的肚子便可。
至於他那位給他帶了綠帽子的好表哥,可笑的是,他原來才是母親的親兒子,是母親與外人通j所出,一出生就放到了她的大哥那兒撫養。
更可笑的是,這一切,他的父親竟然是知情的,不隻是知情,父親還不反對,
實力不如人,身邊四麵環敵,慣會看形式的廉王選擇了妥協,綠雲罩頂他安然自若,隻不過是玩得更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