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都等著獎金呢,每個月從來都是今天發的獎金,這樣拖著同事們會有意見的。”白柔說。
程念傾躺在床上,兩隻腳丫在空中踢來踢去,聽白柔那麼說,程念傾笑了笑,“大姐,別開玩笑了,下班之前沒能解決,肯定要等到上班之後才解決。”
白柔聲音一冷,看著大家還在加班,她有意揚聲道:“那程總您的意思是現在下班,公司的事跟您沒關係,您就不管了,讓我們自便是吧?”
程念傾懶懶伸了個懶腰說道:“我當然不介意辛苦,但是麻煩人家怪不合適的。”
“那咱們員工的獎金呢?從來沒有晚發過得,以前穀總可從來不會這樣的啊,不管為了什麼,這獎金都是大家辛苦付出的回報,都是要發的啊。”白柔說。
程念傾輕笑了一聲,突然揚聲說道:“那就查!大家有什麼不滿明天都提上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一個報表那麼多事,咱們一個一個查,誰的工作出了問題誰立刻遞辭呈。”說完把電話掛了。
白柔在那邊被程念傾這一揚聲嚇了一跳,手裏的手機差點握不住,她麵色大變,捂著胸口問著自己,不過是個小小的程念傾而已,怎麼會把讓她嚇得心驚肉跳的。
“白經理,怎麼了?”身邊的人關心地問道。
白柔連連搖頭說:“我沒事。”她回到辦公室,對著桌子上的報表,神色莫測難辨。
吼完之後程念傾舒了口氣,還帶著不滿說道:“真的,一天不玩兩三個套好像不混職場而已,拿個雞毛還想當尚方寶劍。”
她哼著英文歌起來找衣服換下,換了家居服之後,給自己衝了一杯冰水,然後拿著看到一半的書去飄窗拉開窗簾,結果眼前一黑,安琛西居然鬼魅地躺在飄窗上。
“啊。”眼前突然多個人,程念傾嚇得叫了一聲,定下神來沒好氣地說道:“你在這裏幹什麼?”
“這是我家,我在這裏不是很正常嗎?”安琛西微微抬眼道。
程念傾靠著窗子說道:“那不一樣,整個公司都是你的,也沒見你天天往女洗手間鑽啊。”
“真是伶牙俐齒啊,程總。”安琛西唇角勾上一抹笑,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她。
程念傾一皺眉,“你這鬼鬼祟祟躲人家屋子偷聽是什麼毛病?而且你聽見了我也不害怕,反正都是我該說的。”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又不管這個。”安琛西靠在她的抱枕上,繼續眯眼打盹。
“我不是怕你激動嘛,怎麼說,這也是你老相好的好姐妹啊,你要是起個憐香惜玉的心思,我還是處理起來有些棘手的。”程念傾笑了一聲,轉身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突然身後伸出一雙手環住了她的腰,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
程念傾被壓在身下,氣得大喊:“安琛西,你又犯病。”
“我犯什麼病了,你不是擔心我憐惜別人嘛,你放心,今個我誰都不憐惜,就憐惜你,開心吧。”安琛西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