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做著手中的動作,步野一邊笑道。
中年男子在左胳膊被切下來的時候仰天死好了起來,直到步野切他的四肢的時候,他一直在嘶嚎,那種非人能夠忍受的疼痛,即使他經曆的陣仗很多也是忍受不了,疼昏了過去好幾次,然後被步野弄醒,在接著忍受肢解的疼痛。
一旁的青年男子眼睜睜的看著中年男子被肢解的情景,身子抖成了篩糠,臉色蒼白,在這之間他叫了中年男子一聲劉叔,在接著就是懇求步野停手,他願意將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可是人家步野似乎沉醉於肢解的殘酷之中,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仍然不停下手中的動作,不一會兒的時間中年男子都被肢解,隻剩下一個身子和腦袋,不過他人還活著。
中年男子已經豁出去了,不停的咒罵步野,可是步野還是無動於衷,年輕男子在此之間氣昏過去了好幾次,都被賈斯文弄醒,此時他嚎的嗓子都已經嘶啞。
原先賈斯文還在生步野的氣,此時見步野如此,他樂了,看著讓自己憤怒的混蛋肢解,說實話,這是一種心理上的享受,於是他也加入了酷刑之中,配合著步野,步野讓他幹什麼,二話不說就做。
“你殺了我!我做了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中年男子那嘶啞的嗓音惡毒的喊著。
步野衝他冷冷一笑,道:“你放心我是個好人,我是不會輕易殺人的,現在我放了你,至於死活我就不管了,那要看你的造化!”
一旁的賈斯文忍住嘔吐的衝動,當聽到步野的那句我是好人的話語之後,他的眼角和嘴角開始抽搐,此時他真想衝著步野吼道:“好人個屁!好人把人弄成那樣兒?這還不如一刀給他個痛快!”
賈斯文一想到中年男子忍受那種被淩遲的痛苦,身上的所有汗毛都立了起來,打了個哆嗦,現在對步野甚是忌憚。
步野此時走到年輕男子的麵前,嘻嘻笑道:“看到沒有?剛才就是因為你的一句什麼都不說,你的劉叔才會變成這紅模樣,可以說是你促成他變成這種模樣的。下麵你再不說,那麼你也會成這種模樣!”
此時青年男子已經有點兒傻了,他雙眼無神的看著步野,淒厲的道:“我說!隻求你放了我,我不想死啊!”
步野笑了笑,用匕首拍了拍青年男子的臉頰,笑道:“早說嘛!裝什麼硬?白白吃了這麼多苦頭!下麵我問你答,如果耍花樣,就割下你一塊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