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聽到那名女子的惡毒言語,渾身打了個哆嗦,連忙大叫著求饒道:“饒命呀!殺你的族人都是雲海城城主厲無雪吩咐的,不****的事兒!我隻是一個聽從命令的小兵,是被逼的!”
那名女子此時臉色慘白之極,冷冷的道:“我林家族人三萬,現在死了將近九成,厲無雪一個人殺的過來嗎?要不是你們這些走狗,我的族人站在那裏任憑他厲無雪殺,他殺的完嗎?你是被逼的?我怎麼沒有看出一點兒你是受迫的樣子,不管你是被逼的還是自願的,你的手上都沾了我族人的鮮血,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步野心中一驚,沒想到這裏的世家之爭如此殘酷,一仗下來,戰敗的一方族人竟然死了九成,這在蠻州城想也不敢想,他冷冷的看著滿麵驚恐之色的大胡子,陰森的道:“去死吧!”
說完,步野的右臂往前一推,隻見大胡子整個人向空中倒飛而去,然後被步野注入體內的真氣給撐爆,一片血雨從空中灑落下來。
步野殺了大胡子,那名女子此時跪在了他的身前,淒然道:“多謝少俠相救之恩,也多謝少俠替林舞裳殺了仇敵解了心頭隻恨。”
步野此時將林舞裳攙了起來,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就在步野說一些大義凜然的言語之時,林舞裳竟然不是抬舉的昏厥了過去,這讓他有些尷尬。
林舞裳此時臉色蒼白如紙,腦門兒之上往外不停的出著虛汗,看樣子好似受了很重的傷。
按理說林舞裳現在是煉體境第九重天的境界,即使受傷也不可能是這種痛苦的情景,看她的樣子也沒有受什麼致命的傷勢,難道是中了毒?
想到這裏,步野連忙將真氣渡入林舞裳的體內,想要查看她的傷勢,突然她的丹田之處出現了一道強橫之極的阻力,使得他的真氣無法進入分毫。
步野愣了一下,不應該呀,自己的真氣可是特殊的很,即使進入步淩雪的水德之體之內也並沒有被排斥,怎麼被一個修為隻在煉體境第九重天的林舞裳給阻隔了?而且阻擋自己真氣進入的氣息還是如此強橫,這讓他有些不理解,不過更加增強了他的好奇心。
此時賈斯文突然從地麵冒了出來,他呼吸了幾口氣,然後再一次怒吼一聲,鑽進了土裏,隻聽他那酷似女子一般磁性的聲音在地底傳來。
“混蛋,竟然偷襲老子,害的老子摔了個狗吃屎,美女沒有救成,老子活活兒的撕了你!”
步野聽到賈斯文的吼聲之後,他笑了笑,剛才還在擔心這個混蛋,現在不用了。
省去了雜念,步野將意念融入到真氣之中,然後注入到林舞裳的體內,然後在林舞裳的筋脈之中遊走不停,果然,林舞裳的血脈之中有一種獨特的物質,這種物質酷似毒,但又不是,其實它是一種赤色的道義,這些道義成一種特殊的形態,染上它的人都會表現出一種中毒的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