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想多了吧?”他打斷她說道:“我怎麼覺得這個年給你過的有點心焦啊?”
呂子葉點點頭說道:“可不是嘛?悲催的不行。”想了和想和他說也不是很好,笑了笑說道:“也還好了,畢竟不是什麼大事兒。”
“你怎麼突然想著要來故宮了?現在這又沒什麼人看著怪瘮人的。”
呂子葉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這挺迷信的。”
“這無關迷信,隻是這裏畢竟死了好多的人,古建築物的東西就是這樣。”
“可是年代久了就值錢了,這裏麵的深宮庭院的畢竟關了不少的寶貝,對了,前麵不是有個博物館嗎?去看看吧,我還是聽蘇菲說的呢。”
“你沒來過?”
呂子葉瑤瑤頭說道:“當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平時都是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但凡是主管一高興,我們就徹底和美好的明天拜拜了,也不知道我們主管怎麼老是和自己過不去,是不是正直更年期的痛苦所擾啊?我覺得她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要不然這病估計都給耽擱了。”
“你們主管?”鄭凱疑惑的看著呂子葉說道:“她還好吧?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呂子葉轉過身去看著他說道:“你是不知道她,我可是深受毒害啊,還記得年前那次的加班嗎?就是她非得給我小鞋穿,還說什麼能進博雅的人都是靠著真本事進來,要是竟靠著旁門左道可不是長久之計,那次她說我的可凶了,要不是看在……”呂子葉差一點當著鄭凱的麵把是因為躲著陳賀的原因才來博雅的事情說出去,連忙收口說道:“要不是看在我喜歡這個行業,鬼才受她的委屈呢。”想了想,奇怪主管鄭潔那個老巫婆怎麼會知道她是靠著關係進來的,難道是唐嬌做的太明顯了?
“我想還是你想的太多了,你不是知道嗎?最大的批評才是最大的關愛。”鄭凱笑了笑說著,呂子葉‘啊’的一聲問道:“你什麼時候轉身變成哲學家了?”
在故宮裏麵晃悠了老半天了,太陽也開始西下了“等下你去哪裏啊?”
他看了看手表說道:“我等下還有事兒,我爸媽讓我去吃飯。”他一臉的壞笑說道:“要不你也去?”呂子葉白了他一眼說道:“說什麼夢話呢?走吧,也在這裏麵晃悠這麼久了,還是出去吧。”在門口的時候她們就分道揚鑣了,在呂子葉執意要做地鐵的情況下她們便分開了。
其實鄭凱不是不好,隻是呂子葉的傷口還沒有好,記得在單位和同事說著雜誌封麵的主人翁而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她卻想到了他,因為鄭凱的英俊外表很符合這個廣告,但是想想還是作罷了,畢竟她並不想和他走的太近。
兩年了,呂子葉似乎是忘記了和陳賀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的回憶,隻是那段記憶她不去想,因為不想不痛,也許是因為鄭凱的原因吧,她可以轉移對陳賀的專注……
呂子葉看著鄭凱離去的背影,她的心也漸漸的酸楚,畢竟人心食肉張的。
現在時間還早,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想要去公司看看,現在還離天黑還早呢,電梯按了21樓的時候,跟著電梯緩緩上升,她的心仿佛也在緩緩上升。
唐嬌說呂子葉總是不切實際,一個根本夠不著的蘋果不如放棄了,還是會有其他的選擇的,但是唐嬌她不明白,呂子葉第一次見到陳賀的情景,後來他是如何幫自己的,呂子葉的感情是如何陷入進去不可自拔的,這些她都不知道。
辦公室的燈是亮的,可是現在會有誰在這加班呢?推門進去,原來光亮是從陳賀的辦公室裏麵傳來的,透過玻璃窗的距離,呂子葉總覺得她們的距離越來越近,呂子葉仿佛感覺呼吸都變得急促。
出了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隻是靜靜的看著玻璃窗裏麵傳來的光亮,從這個角度能看見他的輪廓,那麼清晰,依舊靜靜的英俊。
那個雨夜,那個台風的夜晚,他們獨處的時間越來越長,長的仿佛時間的氣息沒有感染了任何時空,他依舊是那個隨叫隨到的陳賀,而自己依舊是可以依賴他的呂子葉,這裏靜靜的坐著,隻是靜靜的坐著,她的眼淚就不知不覺的掉落下來了。
她透過微暗的燈光隔著玻璃比劃著他的輪廓,一點一滴的眼淚低落在手背上,眼淚的灼熱溫度徹底的讓她清醒了,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到底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