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1 / 2)

羅溪玉也算是交過幾任男友,雖然她母親平日管得嚴,遠沒有到滾床單的地步,但是平常拉個手,甚至親吻也都是有過的,在情難自禁的時候,男方也一般會很尊重她的意願,適時停止,但她從來沒遇到過現在這種情況。

她站不穩撞到聖主身上,是不對了,算是冒犯,雖然追究原因還是他用力的緣故,但羅溪玉人弱地位低,沒什麼底氣,他若發脾氣或推開自己,也就硬受了。

這個男人平日除了脾氣暴躁外,大多算是有穩坐泰山,指點山河的感覺,偶爾也會覺得這個人不能以常理推斷,脾氣大,小氣,喜怒無常,有時更覺得他不通人情世故。

就像現在這樣,試問有哪個男人,在女人撞到他時,會把女人一隻手拎起,然後側了側頭,像第一次見到一樣,直勾勾的盯著人的胸脯看。

像似不明白裏麵藏著什麼東西柔軟一片,甚至還皺眉伸出手去拉了拉她的衣領,雖然因衣服繁複他不得要領沒有扒到裏麵,但當時的狀況羅溪玉完全是懵了,低頭眼睜睜看到他那隻瘦得像枯枝一樣的手在她胸前專心致誌好奇的擺弄。

直到那手不耐煩的捏了一把,想捏捏看裏麵是什麼,引得羅溪玉一陣疼痛,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尖銳感直衝天靈蓋,本來當機的腦袋頓時一激愣清醒過來,她想都沒想的抬手朝對麵一揮。

隻聽“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那個正全神貫注的人臉上。

這一掌清脆響亮,似乎還帶著回音。

羅溪玉含惱帶怒,打的手掌火辣辣的疼,但回過神意識到什麼,便看到了聖主本來就陰鬱的眼神,抬了起來,從錯愕到不敢置信,最後眼底開始聚集著怒氣,黑的似要生吞活咽了她一般。

嚇的羅溪玉不知所措,心肝兒發顫。

葛老可是曾千叮嚀萬囑咐過她,聖主討厭在他麵前張牙舞爪的人,尤其是女人,她既被買了來就要小心伺候,絕對服從聖主,老老實實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絕不能反駁聖主的話,更加不得對聖主不敬,否則隻要聖主一根手指都能捏死她,當然若是惹得聖主大怒,讓她比直接死掉更痛苦的方法多的就跟星星一樣……

羅溪玉當時確實是嚇到了,穿到這個地方,像她這樣被賣的女人根本沒有人權可言,死了就死了都沒有人追究,又不能逃走,想來想去也隻得遵守這些規距,每天逆來順受小心冀冀的伺候。

可是再小心也沒想到被人突然襲胸,慌裏慌張的有了正常反應,這換任何人都會惱羞成怒的好嗎?但奈何她是別人買來的私有物,私有物甩主人巴掌這種事簡直是大逆不道,用火燒死的都有,別說是摸個胸,就是把她送人作賤,她不能怎麼樣。

理智恢複後,她漲紅著臉,心中第一句就是:完了完了,要死了,她居然打了這個龜毛聖主……

嘴巴子啊……

她第一反應就是立即伏低作小,認個錯又不會死,“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碰到的,我不是有意的,呃,那個……疼不疼?”說完顧不上整理衣領的淩亂,急忙抬頭查看聖主的臉,還好沒有打紅,以她的力道,手掌打疼了估計也就是輕輕擦了下,畢竟打的時候雖然感覺到扇在了木頭上,但他臉連動都沒動。

可是被甩的主人臉黑的快成鍋底了,估計這輩子沒人敢伸個手指抽他的耳光,瞪著她眼中都能噴出火來,拳頭放在膝上都攥的緊緊的,似乎下一刻就能出手一拳將她打飛出宇宙。

看了看他手上不斷迸著的青筋,羅溪玉感覺心驚肉跳嗓子發緊,直覺得危險,再不敢待下去了,頓時囁囁的低聲道:“我去給聖主泡杯茶消消火,順便準備早餐……”說完便恨不得多長兩條腿的跑出房間,獨留外袍沒有給穿,洗漱也沒有準備的黑臉聖主一人待在屋裏。

羅溪玉慌張的跑出來,緊緊關上了門,真是驚魂未定啊,一回頭,看到門口“站哨“的黑袍人,他似乎沒有聽到屋裏的動靜,羅溪玉勉強衝他笑了笑,那黑袍人不知怎麼訓練出來,竟從不說話,好像死士一般,不過他看到她出來,目光在她衣領處奇怪的看了看,便移開了目光,目視前方。

羅溪玉低頭一看,急忙轉身往樓下走,邊走邊整理胸口的衣襟,正好看到葛老走上來,這外麵下著雨,葛老擔心聖主,所以過來看看,見到羅溪玉還點了點頭,問道:“聖主起身了?

他覺得這個女子雖是買來的,對聖主倒也盡心,聖主常年不近女色,難得不嫌棄一個女人,他也老感欣慰,對羅溪玉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誰知羅溪玉見到葛老更心虛了,忙低頭回道:“已經起身了,我去給聖主倒懷熱茶……”

想到聖主從不喜茶,不過倒是喝了兩次她泡的花茶,似乎沒有厭惡的意思,便點了點頭,羅溪玉立即如風一樣的女子般下了樓,直奔後麵的廚房,惴惴不安的泡上茶弄著早點,目光時不時瞄向門外站在角落裏像木雕的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