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雷隻不過一個棋子罷了,自然是不會知道這等秘辛,當下連連點頭,身軀更是顫抖起來,碩大的頭顱不斷在地麵上撞擊。
“你等確實不知,這飛升上界後便會分為太乙、大羅兩大境界,而這太乙則是修士能否進軍大羅至關重要的境界,說是境界也不能解釋,該怎麼說呢?”貌似自己的話把自己問住了,竟然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苦思起來。
“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一種境界,很難解釋,領悟了太乙之境後,便會分為三個階段,我們仙界分為太乙地仙之境,太乙天仙之境,還有就是太乙玄仙之境,而我便是太乙天仙之境,在這凡人界根本就是承受不住天仙之威。”癲狂說完深深地看了眼子鼠,“你是那昊天上帝一絲殘魂的徒弟吧?”
“正是。”子鼠也不隱瞞,微微一彎腰道。
“正好,就讓你小子知道太乙天仙之境的威能,可敢與我一戰。”絲毫沒有疑問的語氣,右手一翻一柄巨大的開山斧便出現在手中,遙遙指著子鼠,渾身的氣勢也在慢慢降低,顯然這是在禁錮自己的修為,為了是能子鼠好好一戰。
被挑戰子鼠一般都不會拒絕,哪怕是比自己高上幾階的修為,子鼠照樣敢與其一戰,戰鬥才是成長最快的方法,這一點子鼠一直是深信不疑。挺了挺身子,一股澎湃的氣勢也從身上散出,戰與不戰子鼠已經用實際行動來說明了。
癲狂對於敢在得知這猶如天塹一般的差距後,依然敢與自己一戰的小子很有好感,回頭看了看一臉擔憂的鬼靈兒,嬉笑道:“你就放心吧,我怎會不知輕重地傷了這小娃娃,好了你等都先離開這空間,要不然待會溢出的勁氣恐怕會傷了你等。”要說這癲狂的話前半句還是嬉皮笑臉,後半句則是一副嚴肅。
眾人自然是不敢多呆,隻不過那玄雷卻是依依不舍得看著那幾朵妖異的花朵,卻還是走了出去,相對於這苦苦期盼的普渡花,自己的小命還是重要得多。
“你是小輩,你先出招吧。”一臉正經的看著子鼠,此時的癲狂竟然沒有先前的不拘,一股股強大的氣勢不斷在空間內流轉,甚至下麵的靈草都被壓的抬不起頭來。
子鼠也不矯情,腳步一點身形便消失在原地,一道道風刃與流火不斷朝著癲狂砸去,右手中更是閃過一道寒光,一道道槍影竟然透過風刃與流火率先達到癲狂的身前。
“有意思。”嘴角一勾,手中的開山大斧往身前一劃,一道炫亮的流光竟然如同匹練般,不但將子鼠這無數道槍影攔住,更是將那風刃流火紛紛泯滅於無形。
意念一動,以前一直都不屑穿著的輕甲便附於其身,手中一晃,一杆長槍竟化作兩杆,一黑一白,雙臂輕轉,竟舞成以陰陽魚之圖,黑白相間中兩道寒光好不耀眼,正是子鼠悟出的陰陽槍法。
“哦,竟然能以武器引動天地之威,看來你也是一隻腳踏入太乙之境了,昊天那廝倒也是好福緣,竟然能收得如此佳徒,竟然連我都羨慕三分了。”癲狂輕輕一笑,也不做何動作,隻是靜靜地看著子鼠,眼中射出道道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