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他的羞辱,令她崩潰!(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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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警察又過來了一趟,陸彎彎和展也協調好了,隻說是場意外。那些人顧忌著容曄,自然也想息事寧人,容曄將損失賠掉,這事就算了了。

寫意有陸晨坐陣,林陽和肖助理幫襯,她暫時還走得開。容曄那裏也有頂好的團隊,所以暫時少了這個老板也能正常運轉。他隻是腿上有點傷,並無大礙,下午執意便出了院。

回到陸彎彎的公寓,誤會雖然解除,但是兩人的關糸並不若前幾天那樣親昵。她在廚房忙碌,不時抬眼看看他,他坐在沙發上批改文件,雖然看上去全神貫注,但那臉色緊繃的,還是讓人覺得室內氣氛壓抑。

“曄哥哥,吃飯吧。”飯菜上桌,她過來喊他吃飯。

容曄抬眼看了她一眼,仍是那麼漠然的神色,仿佛鐵了心不給她好臉色。

陸彎彎知道他餘怒未消,掀了掀唇,最終沒有開口,隻跟過去。

容曄在餐桌邊坐下,用餐的過程一如既往的安靜。

陸彎彎想說:“對不起。”可是他那天那麼欺負自己,她還覺得委屈呢。抬眼看看一言不發的容曄,不知道這氣要生到什麼時候。

好吧,她妥協。

放下手中的筷子,連撒嬌帶道歉地說:“曄哥哥,我錯了,我以後都亂相信別人的話,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好不容易拉下臉,使出渾身解數,容曄卻隻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繼續吃。

陸彎彎舔了舔幹澀的唇,又說:“展的事,對不起嘛,我錯了,以後不會。”這態度,像認錯的小學生似的。

容曄終於吃飽擱下筷子,說:“下不無例。”臉仍那麼酷酷的,她以為自己要纏好久,沒想到這麼順利。所以下不無例?這意思是原諒自己了?

容曄其實也知道,有些行為是下意識的。正因為是下意識的,所以才始終耿耿於懷。而於陸彎彎而言,當時看到展開的車撞成那樣,頭上流著血,擔心是必然的。

總算,這事就算過去了。

這段時間她在家照顧著容曄,偶爾煲了湯往醫院跑跑。她心疼少提及展,不過他還是從她偶爾的電話內容裏可以猜出,展快出院了。

容曄也早就恢複了正常上班,陸彎彎便去了寫意。這天接到裴*的電話,讓她過去接機。

“你要來z城了?”陸彎彎頗為詫異。

“是啊,想你都快想瘋了,所以就迫不及待地要飛過去。”裴*說。

“少來。”陸彎彎才不相信,又問:“旅遊?”

“當然不是,我們容大老板呢,鑒於我上次陪著未來老板娘您的出色表現,特意把我由a市調到z城的。容少對你的一往情深,可謂感天動地啊。”裴*誇張地說。

陸彎彎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說:“少貧了。”

“來不來?人家可是第一次到z城。”裴*那邊軟磨硬泡地非讓她去接機。

陸彎彎沒辦法,處理了一下手邊的事便去了,她的車好在從修理廠又出來了,而且煥然一新,完全看不出經曆了一場浩劫。

路上不堵,也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抵達機場。等了不久,裴*所乘的班級便到了,見了麵一問才知道這丫是借著工作調動逃婚來的。

“不會那麼快吧?上次不是還說沒男朋友?”陸彎彎驚異地問。

“你是不知道我爸媽的瘋狂程度,相完親,我就是敷衍地點了下頭,就恨不得安排馬上結婚。”裴*回答,兩家已經在商量婚期了,一點兒不誇張。然後感歎:“還是容少夠意思,我一求他就把我調過來了。”

“他麵子沒那麼大吧?”隻是個工作而已,應該不會影響她父親讓她結婚的意願動搖。

裴*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是撓撓脖子,說:“不好意思哈,我說是跟你家容少打拚天下。”

其實吧,這話就是含蓄。

意思就是讓家裏人誤會了,她在倒追容曄。

像容家這樣的,整個a市也數不上幾家,她父母一聽有機會能攀上這親,就是有十分之一的機會也努力,早早將事先安排的打發幹淨了。

“他就那麼好用?”知道裴*也就是拿容曄當擋箭牌,她倒不在意。

“一直好用,你難道不知道現在a市那些名媛,各家夫人盯著容少的眼都是綠的。”別說那一表人才,也別說能力,就那雄厚的背景,多少人覬覦啊。

他們這一茬中,鍾離家兩堂兄弟先生成了婚,容曄現在可是合心意的黃金龜女婿。自然那個唐昕銳也不錯,不過他早年花心,曆史記錄不好。

楚家人的品性不好,這是公認的,有些要求的也不想攀這門親。所以如果容曄敢說一句征婚,她相信所有的a市的名媛能把容家別墅擠壞了。

“太誇張了吧。”陸彎彎笑。

其實心裏清楚,容曄是有這樣的本錢的。

裴*看著她,有時候也挺羨慕嫉妒恨的,她可以擁有那個耀眼男子的深愛。怎麼可以這樣輕易,又這樣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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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醫院

容曄一身剪材合體的休閑西裝踏進病房,身後跟著他的助理。那時蘇嫂正在忙著收拾,展則生蟲似的躺在床上,在他看來這間病房已經夠幹淨了,可是這老太太就沒閑著過。

“喲,容少。”蘇嫂抬眼看到他,臉上立刻堆起笑。

“嗯。”容少頷首,難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和顏悅色。”

展抬頭看著病房內突然出現的男子,對他並無半分好感,同樣的,也知道容曄根本也看不上自己。

蘇嫂搬了張凳子給容曄坐,目光掃過對望的兩人,知道他們必定有話要說,便找了借口出去。

室內火藥味十足,展唇角先掀起嘲弄的笑,說:“有話就直說吧。”

他是個直爽的性子,玩不來容曄的深沉。

容曄也不廢話,遞了個眼色給助理,助理便馬上奉上一張支票,說:“展先生,這是我們容少的一點心意。”

展目光低睨了一眼那張支票,特意拿起來,表情誇張地數了數上麵的零,這麼多錢,他還真是一輩子都沒見過,抬眼看著容曄,問:“什麼意思?”

“感謝你在國外對陸小姐的照顧,不過我容少希望你跟陸小姐的交往到此為止。”助理代為轉達容曄的意思,簡單明了也絕情。

這筆錢,就當買了他當初救陸彎彎的恩情。

展的臉色極度難看,眼睛裏噴射出憤怒,他盯著容曄說:“姓容的,你什麼意思?”

早先陸彎彎從沒有向他介紹過容曄,不過這幾天從蘇嫂這裏他了解了一些,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曾經害陸彎彎背井離鄉,遠赴國外的男人。

容曄看著他,說:“彎彎是我的女人,所以收你那些不該有的遐想,離她遠點,就是這個意思。”

他這個人說話從來都不給留餘地。

“你憑什麼?”在這個男人麵前,展除了憤怒,就連語言都覺得匱乏。

因為他是陸彎彎愛的人,他是她承認的男朋友,他良好的家世,學曆背景等等都足以與陸彎彎匹配,他在他麵前低賤到就像隻是一粒塵埃。

可是即便這樣,他就可以踐踏那一點真心?他又沒有要做什麼,隻是守護也不可以?

相對起他的激動,容曄顯得很平靜,甚至漠然。從那張清冷無波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完全沒將展放在眼裏。不曾刻意表現出蔑視,才蔑視得更徹底。

他隻留下一句話:“拿著你應得的,早點消失。”

也不給他叫囂的機會,已經帶著助理離開。

蘇嫂與護工交待了一聲,回家換了套衣服,拎著給展準備的雞湯回來。打開門,卻發現病房是空的,展的病服脫在床上,他的衣服不見了。

床上的鐵櫃子上擺著花瓶,瓶下壓著一張支票,簽名是容曄!她吃驚地用手捂住自己嘴巴,然後馬上反應過,給陸彎彎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