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今天係統君意外地說了一句很正經很精辟的話。

【哎呦~解析真猥瑣,不“做”死就不會死這種真理就不要常提啦。】

好吧,這麼具有哲學理論的話是不會從係統君的嘴巴裏說出來的,唯有解析君那個傲嬌受才會說出這種話——和她一樣經常做死的人才能說出這麼精辟的話來概括她現在的處境啊!

正在雪川冥思苦想著要如何把這件事糊弄過去的時候,臉部突然感受到一點點冰涼,抬頭望去無數白點從天空飄落,砸在地上。

下雪了。

難怪這倆天覺得冷呢,雪川縮了縮脖子將自己的外套扯緊裹著自己的身軀。

“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學姐你……啊欠~”雪川吸了吸鼻子,想著今天回家要多穿點衣服,初冬這倆天是她最容易感冒的時候。

忍足美惠看著雪川,一副“我都了解”的樣子。

“鬱士,那我就先回家嘍~”把書包往肩上一掛,美慧歪著頭瞟了一眼雪川,然後又朝忍足眨了眨眼睛,最後才大步離開。

忍足望著美慧的背影,無奈苦笑。

“我姐姐就這樣,你別介意。”每個誤把她當做情敵的女生都會受到這樣的待遇,忍足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事。”她早就對這個毀三觀無下限的世界有免疫力了。

忍足注意到雪川在瑟瑟發抖,立即解開大衣的扣子擁著雪川:“這樣會暖和一點嗎?”

雪川的臉當即紅了,她這……這這是和忍足穿一件衣服抱在一起?

總覺得有一種對不起村哥的感覺,她這是紅杏出牆、給村哥帶綠帽子了吧……

可是忍足的懷抱又好暖和,完全不想推開啊,不行……怎麼能被一件衣服就收買了!

難道她隻值一件衣服的價錢嗎?

糾結了半天,雪川最終決定推開忍足溫暖的懷抱,就在她就要推開忍足的那一刻——瑪麗蘇大人衝上來一把拉過雪川,順帶將一個眼刀扔給忍足:

“母上大人是我的!”

忍足強忍住吐槽的*,保持住臉上的笑容,但在雪川眼裏……忍足在她麵前努力維護的好形象還是崩壞了,要形象嘴角就不要抽更不要抖好麼!

離開那溫暖的懷抱不過五分鍾,雪川就環抱著自己在一旁跺腳,科學書上不是說下雪是放熱的不冷麼,她怎麼覺得自己快要被凍死了!

瑪麗蘇大人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小心翼翼地為雪川披上:“母上大人不要著涼了。”

雪川呆住了,微微張嘴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

“這是……”忍足總覺得今天的奈緒不正常,前倆天奈緒還和雪川水火不相容呢,怎麼今天奈緒就這麼粘著雪川還管她叫“母上大人”了?

雪川語塞。

總不好告訴他瑪麗蘇大人落水失憶,誤認為我是她的母上大人,所以整天纏著我粘著我想和我搞好關係吧?

“哈哈,這個嘛……”雪川把手往瑪麗蘇大人肩膀上一搭,解釋道:“我們倆可是好姐妹,她叫我母上大人是因為……嗯……因為,對了,是因為我們在玩一個遊戲!”

“遊戲?”

“對啊,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忍足突然覺得雪川可以吃點補品補補腦子,或者選擇去學習怎樣撒謊,這支支吾吾的樣子誰會相信她的話是真的啊。

忍足篤地起了捉弄雪川的念頭。

“很好玩的遊戲嗎?”他捏著下巴玩味地看著雪川,笑道:“加我一個怎麼樣?”

“男生不能玩!”

“哦……什麼樣的遊戲男生不能玩?”

為何一個一、兩個都喜歡刨根問底,明明知道像她這麼誠實可靠的家夥不會撒謊嘛,為難她這樣的“弱”女子就不怕遭天譴嗎?

“啊、啊、啊~欠!”雪川猛地一點頭,打了一個噴嚏,鼻涕水全都濺到忍足衣服上了,她趕緊拿著餐巾紙去擦,心裏卻想著:該,不給別人台階下的都該受這待遇。

顯然忍足這麼愛幹淨的家夥是受不了這種待遇的,就算用紙巾擦過也不行!

“雪川不會是感冒了吧……”忍足把大衣脫了,罩在雪川身上,“一件外套可不夠,多穿一件吧。”

“……”為什麼會有倆個人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喂,她好像沒說冷吧!

作者有話要說:快生日了呦呦呦~

12月29日哼唧,據說那天我們在上課

好心的妹子一定會跟我說“生日快樂”吧~我考慮存稿在那天更一章,算是慶祝一下!

咦……為什麼我生日要更文,感覺怎麼都不對吧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