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把雪川省略的話補全:【然後就摔爛了蘋果,不能帶給我了?】
雪川發了個笑臉過去,稱讚幸村:【果然不愧是精市,我還沒說你就知道了】
幸村篤的覺得雪川的智商真是大羅神仙過來都沒法醫治了。
【你以為我會信?】
雪川放棄了垂死掙紮,老老實實地回答:【不會】
想了想雪川覺得還是從實招來比較好,沒準可以爭取從寬處理——
【我忘了今天是平安夜,沒準備你的蘋果……】
幸村當然沒有生氣,他看到雪川發過來的信息時,隻是笑得很燦爛而已。
僅此而已。
他又不是個小氣的人,雪川隻是忘記了今天是平安夜而已嘛,他怎麼會生氣呢?
正在雪川想著該怎麼和村哥道歉的時候,汽車戛然而止,司機下車為雪川打開車門,露出一個公式化的笑容:“小姐,到了。”
“謝謝。”這次還不等瑪麗蘇大人回答,雪川就搶先道謝了。
司機麵帶微笑朝著雪川鞠了一躬:“小姐不必客氣。”
張口小姐閉口小姐……作為一個大大咧咧的女漢子真心有點接受無能。
雪川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司機,撓了撓頭發對他嘿嘿一笑,之後就被瑪麗蘇大人不由分說地拉進了別墅裏。
“母上大人的笑容是我的,不許對別人這麼笑。”奈緒的倆指按在雪川的嘴角上,迫使雪川僵著嘴巴。
喂!這話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前幾次說雪川是她一個人的,這會兒怎麼連自己的“笑容”都變成她一個人的了。
“你要我以後板著臉對別人?”瑪麗蘇大人不會是想把她培養成冰山麵癱吧,要她整天板著臉她還真做不到。
“那也不必……”似乎是意識到讓雪川麵對別人板著臉不太可能,奈緒退了一步,“就是不許對別人露出這麼純真的笑容。”
笑了就是笑了啊,哪個神經病會去管自己的笑容到底是純真還是虛偽啊?!
“笑容不能純真……”純真的另一個意思可不就是傻嘛,雪川聳肩說道:“這麼高難度的事情我可不會,奈緒可以示範一下。”
瑪麗蘇大人點點頭,迅速恢複了平常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微微昂起頭眼角上挑,嘴角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嗤。”
雪川扶額,如果明天她用這種笑容迎接別人一定會被打死的,這哪裏是笑……分明就是挑釁好麼,難怪瑪麗蘇大人三天倆頭被後援團追殺。
雖然每次後援團都慘敗而歸吧。
“嗯,我明天還是不笑好了。”板著個臉裝冰山總比活活打死的好。
奈緒皺著眉,有些不高興的樣子:“為什麼不接受我的提議?”
“因為……”你那辦法簡直就是想謀殺我,雪川一激動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好在最後還是忍住換了一種含蓄的說法,“下次我想自殺的時候,就用你交給我的方式笑好了。”
饒是奈緒再笨也聽出這話的意思了。
“母上大人別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似是考慮到雪川擔憂的問題,奈緒緊握著拳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雪川差點噎住,她可不想成為人民公敵。
“啊~真困,我去洗澡了。”雪川實在不想在這種無聊的話題裏和瑪麗蘇大人糾纏下去了,起身打算洗澡。
“……”晚飯都沒吃作業也沒動就想著睡覺,奈緒很高興地跟上雪川,“母上大人我們一起洗吧。”
“!!!”雪川張大嘴巴驚恐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她下意識地用胳膊護住自己“單薄”的身軀,“我……我……不……
“不可以嗎?”瑪麗蘇見雪川不願意的樣子,不滿地問道。
當然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雪川在心裏狂吼,但最後還是沒勇氣說出來,要是惹得瑪麗蘇大人不高興了怎麼辦,她可是連弑母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浴缸太小,一個人就滿了。”雪川丟下這句話,逃也似的衝進了洗手間,生怕瑪麗蘇大人跟進來看浴缸——四個人泡澡都不嫌擠的浴缸。
望著雪川慌慌張張的樣子,奈緒愉悅地勾起一抹笑容。
轉過身從書包裏掏出那個紫紅色的蛇果,摘下上麵寫著“雪川,平安夜快樂”的紙條撕成碎片扔進垃圾桶,然後又嫌棄地把蘋果往窗外一扔。
“小笨蛋。”奈緒想著雪川的笑容,膩寵地叫著。
你是我一個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連啃三個蘋果卡了一天終於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