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這門竟然打不開!此時我心中思緒萬千,這煉丹房果然有機關,哪能讓外人這麼輕易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直到我頭頂一痛,才停止了胡思亂想。
“招財你個傻瓜,門把手上分明寫著一個推字,你在這拉個什麼勁?”
胡雨桐從身後推著我,將我抵在門上,便直接將門撞開了。
此時,這裏是一處峽穀,兩邊是巍峨高聳的懸崖絕壁,崖壁上的縫隙裏伸出許多鬆柏樹的枝丫,有許多不知名的鳥兒飛旋在其周圍。絕壁之間僅僅剛好夠兩輛車通行的寬度。峽穀東西走向,這丹房坐東朝西正好在這峽穀的盡頭,我們從丹房出來,迎麵就是這一線天的情景,快要西下的落日在峽穀的另一端遠遠照著我們,還拉長了十幾個身影。
我們身前不遠處,十幾個黑西裝黑墨鏡的大漢雙手抱胸雙腿微分,並排站著,將這峽穀塞得嚴嚴實實。
來的人肯定是金家的能力者了,應該是早就發現我們在丹房裏卻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口守著我們。看這群人墨鏡下向外散發著的殺氣,估計我今天要栽在這裏了。
身後丹房的門在我們剛踏出之時,便“砰”地一聲關上了。
“小東西,上次讓你跑了,這次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喲喲喲,看這打扮,你們倆挺刺激的呀,這小妞身材也不錯呢。不對,胡雨桐?怎麼是你?你不是變成喪屍了嗎?”,一排黑西服的後麵傳來一聲特別油膩的聲音,聽著就不舒服。
“哼,虧你還認識我!我自有貴人相救,你能管得著?囚禁我並讓我變成那副模樣,這仇不共戴天!”胡雨桐應該是想起自己被捉的情景,氣得渾身亂顫。
“金胖子,上次你就抓不住我,這次你又能怎樣?”我上前一步將胡雨桐擋在身後,她雖然穿著我的T恤和褲子,但是沒有內衣,亂顫的身體凸點很明顯的。
想及此,我又忍不住狠狠盯了兩眼,胡雨桐看到我的目光,頓時羞紅了臉躲在我身後。
沒辦法,誰叫老子是個男人呢。我就穿著一件三角褲,背著書包,站在這一群猛男麵前。
“上次有人救你,不過你不照樣重傷嘛。而且王家那小子為了救你還被逐出家門。”金二爺金胖子從黑衣服猛男身後站出來,打開手中的一把折扇,裝模作樣扇了扇,道,“不說有沒有人救你,就算你再次重傷被救了,你覺得王家那小子還能偷個靈寶丹出來?”
“哈,金胖子你既然這麼有自信為什麼不進丹房裏麵抓我?不還是害怕我從那通道逃走嘛,裝什麼逼呢。”我最見不得這胖子廢柴還喜歡吹牛逼,反正這情景不打一場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故意刺激他,道:“金胖子,你可知道就因為你不敢進來捉我,你那一瓶子地靈溶液被我倒了幹淨。”
說完,我衝他一揚眉,一副有種你咬我的樣子。
金胖子聞言卻沒有表露出絲毫在意,地靈溶液不是重寶嗎?金胖子一點不在乎,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要麼是兩袖清風的賢良,要麼是揮金如土的敗家子。很明顯金二爺屬於後者。
隻聽他慢悠悠抖著身上肥肉說道:“抓你需要爺親自動手?別太高估自己價值了。之所以不進丹房捉你們,不是因為怕你們逃,因為四個通口早就封閉了,你們插翅也難飛。”
“那你就不一點不擔心一丹房的靈藥被我糟蹋了?”我有些好奇,既然已經變成了甕中捉鱉,為什麼不盡可能減少自己損失?這不是金胖子風格啊。
“哼,地靈溶液與那些靈丹,的確貴重,市麵上也是有價無市,但是這些東西雖然稀少,畢竟是人工造出來的。沒有了可以再製造,但是我那丹房裏的丹爐可是上古寶物,容不得半點損傷。”
怪不得不敢進來捉我們,原來是怕爭鬥中傷了那煉丹爐。我也是有眼不識貨,那等上古寶物我都看不出來。不過,就算認識又怎樣,那麼大的玩意我背著走嗎?又不是蝸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