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地賽區,藍色賽場。
此時正在進行第二批次的對決。
從人頭攢動的包圍圈外看去,賽場上方兩位工作人員正扛著攝像機在錄製,旁邊漂浮著一塊led顯示屏:美力無敵隊vs幹就完了隊。
參賽都是年輕人,甚至未成年居多,所以出現再怎麼詭異的隊名都沒什麼好稀奇的。
雷忠禦發揮他恬不知恥的天賦屬性,硬生生從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觀人群中擠出一條道來,我和趙一凡站在他身後,望向賽場。
此時場上正打得激情四射,三對三的賽製楞是變成了五對一!
賽場一端浮空站立一位豔麗無雙的女獸師,長發盤在頭上,身軀玲瓏有致,麵容以絕色來形容絲毫不為過,五彩的長裙無風自動,好比飛天出了壁畫,嫦娥落了人間,光芒耀眼啊,想移開視線卻不由自主地盯著。
這份絕色,除了昨晚遭遇的那孔雀女也沒別人了。
賽場另外一端則是四位眼神迷離的男性獸師正在瘋狂毆打一位女性獸師。
這女獸師的靈獸不知是何物,隻見她鱗甲覆蓋的合體狀態此時已潰不成形,大片大片的鱗甲正隨著四獸師的攻擊而不斷脫落,再脫下去怕是要裸奔了。
這女獸師一邊躲著一邊嚎啕大哭:“我投降了投降了,不打了不打了……”
可是裁判根本沒有喊停,因為規則是參賽隊伍中的選手全部放棄才算投降,其中一位投降不作數。
鱗甲女獸師的隊友明顯是因為孔雀女的特殊招式而喪失了主觀意識,不知道那招式隻對男性有用,還是這鱗甲女的意誌力堅強。
若是前者,我看了看趙一凡和雷忠禦,有點在劫難逃的感覺。
“臥靠,這不打馬賽克就沒法玩下去啊……”
見到場中賽況我忍不住吐槽一句,雷忠禦此時已經淪陷在美色中,竟然敢反駁我:“財哥,無碼才是真愛好嘛!”
我心說無你大爺!有異性無人性的家夥,我們幾個要是遇上這個美力隊,百分百概率變成四對二,百分之五十變成六對零。
看著周遭圍觀獸師逐漸迷離的眼神,我知道,這孔雀女定是冠軍候選人之一。如果地靈花被她贏走,隻能想辦法求烏天畫羅幫忙搶奪了。可是王有國還在失蹤啊……
心中一痛,再望向孔雀女時,竟然覺得姿色差了幾分。
藍色賽場的比賽沒有任何意外,鱗甲女脫離戰鬥形態,伴隨著絕望倒在淚泊中,身旁躺著一隻奄奄一息的穿山甲。
接下來就是兩位男性“豬隊友”站著不動,傻嗬嗬地被另外兩人毆打至脫離戰鬥形態,兩個“豬隊友”就算昏迷了嘴角都還流著口水掛著傻笑。
“藍二場,獲勝方,美力無敵隊!”
隨著裁判的哨響,孔雀女解除了合體狀態,一襲鑲滿寶石的綠色紗裙,雖然仍舊華麗無比,可帶給周遭的影響卻小了很多。圍觀眾人頓時恢複清明,有些人擦了擦口水,有些人晃了晃腦袋,當然也有一小撮癡漢獸師戀戀不舍地繼續盯著孔雀女,鬼知道他們在yy些什麼。
“完了隊就這麼完了?我還沒看盡興呢。”
雷忠禦嘟囔著,打死我也不會認為他是想盡興地看比賽。
“走吧,再去看看別的賽場。”趙一凡語氣平淡,卻能聽出來深深的擔憂。
我們是衝著冠軍來的,可是霸都的獸師圈畢竟沒落,不出來根本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有多大,我們本因為進化成戰鬥形態就洋洋自得,豈不知就算暴走形態,在此時,在這臥虎藏龍的賽場上,也不見得會有優勢。